聽到自己的名字,慕容寧頓感不妙,身體立刻對來人作出行動,將來人掐住脖子舉起並厲聲質問對方:
“你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的身份!如果十秒內不回答,我會立即掐斷你的脖子。”
那人是位年輕的雄性勃利人,也是反抗軍的一員,自己明明第一次來勃利星,也沒接觸過勃利人,那對方知曉自己身份便讓慕容寧感到無比可疑。
雄性勃利人抓住慕容寧舉起自己的手,雙腳不斷空蹬,因無法呼吸漲紅的臉苦痛的攢成一團。
“哎,我說你讓不讓人說話?掐這麼緊,你是存心想弄死我吧?”又一名年輕的勃利人跑來,是雌性。
透過對方說的話,慕容寧意識到兩人其實是同一個人,掐住雄性勃利人的手鬆開,摔了對方一個大屁墩。
“你究竟是誰,又怎會知道我?你們兩人又是怎麼一回事?答不上來,我們兩個都一併殺掉。”慕容寧瞪著雌性勃利人,惡狠狠地威脅道。
“喲,你們藍星不是有一句古話,叫做,“一日夫妻百日恩”,怎麼?感覺你也不是很認可我這個妻子呀?是我在普菲星或是比斯內斯哪方面做錯了?讓你如此對待我?”
雌性勃利人帶著戲謔的表情,一字一句都帶著一股媚意,讓慕容寧感到既熟悉又厭惡。
“尤彌爾!?”
慕容寧震驚了,如果他沒猜錯,面前的兩人都是尤彌爾!
尤彌爾鼓勵性地鼓掌,一副“親愛的,你好棒棒”的表情,笑道:
“不愧是親愛的,你猜得很準,我就是尤彌爾。”
面罩下,慕容寧的表情開始扭曲,咬牙切齒的。尤彌爾的出現意味著自己還被聯盟掌控著,且自己之前的猜測是對的,只是不明白為什麼蓋婭沒有檢測出來。
“他媽的,他媽的!這尤彌爾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之前掃描她的記憶時沒能弄清她,她又為什麼能透過不同軀體實現監控我的?有她在,我的計劃實施已無可能,難道真的只能硬碰硬了嗎!”慕容寧腦中飛快思索著,想要弄清尤彌爾的手段。
“是腦控武器嗎?”慕容寧猜測道,畢竟蓋婭曾經實打實地展示過這方面的技術。
“噗呲,哈哈哈。”尤彌爾嗤笑著,“不得不說,你很有想象力,不過我的能力比腦控武器高效得多。”
慕容寧沉默不語,腦中已經在思索著自己計劃中必須達成的目標,在聯盟的阻撓之下該如何進行。
看著沉默的慕容寧,尤彌爾一如既往的攀上他的後背,用著勃利人的喙刮蹭著奈米鎧甲,像是真對他有感情似的說:
“告訴你吧,我是共聯寄生體,你所見到的每一個人,都是我寄生的宿主罷了。怎麼樣?現在你明白了吧?”
“那你是怎麼做到躲過腦部掃描的?”慕容寧不為所動,繼續問道。
“嗯~很簡單,每一個宿主腦中都是軀體記憶,而我的記憶不在宿主身上,而是一個獨立存在的記憶。”尤彌爾坦白了一切,沒有任何隱瞞。
慕容寧嘆息一聲,理解了共聯寄生體的奧秘,她們的種族關於自己的記憶就像“雲空間”,是獨立於宿主之外的記憶。
所以,尤彌爾才能在蓋婭的掃描下,躲過對記憶的探查。
面對尤彌爾此等能力,形勢不容樂觀。慕容寧面罩下的表情變得愁眉苦臉的,他拿尤彌爾沒辦法,尤彌爾真想監控自己,可以是自己身邊任何一個人,還可能是一個微生物!
真的想要避免這種情況,他只能隱匿起來,躲在一個絕對“乾淨”的地方,不再出現了。
可現在的情況決不允許他這樣做,他真的感到有心無力,黔驢技窮了。
“親愛的,別擔心。我是不會將這事告訴任何人的,這是我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