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宇軒昂的兩人,並不知道自己對望而笑的情景已成為門前的一道風景,連侍者都看呆了,直到兩人轉身要離開,他才回神。
“兩位請留步?”侍者對這樣的一對客人心中沒底,在京中到處都有可能是貴人,貴人便不能隨便得罪。
青衣男子邪媚的眸上挑著,似有似無的笑臉是無限風情,惹得門外眾人頻頻側目,也讓臉皮尚簿的侍者臉色微紅。
“我二人沒有請貼。”
這句話倒讓門口的侍者噎住,面對如此貴氣的兩人,縱是經常兩面三刀的他也一時不知如何處理。
“小寶,怎麼回事?”樓內走來一位身著寶藍色綿袍的公子,溫文爾雅,眉目疏朗,還沒等侍者小寶開口,寶藍綿袍的公子已注意到一青一白的兩位翩翩公子,特別是在看向青衣公子時,他眼中的驚豔豪不掩飾。
“小寶,怎麼不請客人進去。”寶藍綿袍公子責問侍人,微慍的口氣不容人反駁,就算是一青一白兩位公子沒有請貼,有了主人家的邀請,也是可以入席,只是白衣公子卻拉住了青衣公子,似乎不願進去。
張楓宇很想留下兩人,他留意了這兩人表情,他覺得從青衣公子入手還好些,便朝青衣公子作揖。“在下張楓宇,今日家兄大喜,兩位公子既然到來,不如湊個熱鬧?”
“在下東方凜,這是家弟東方鈺,我兄弟二人經商來到皇城,被這裡的熱鬧吸引,並不知是張家的喜宴,也沒有帶禮物,這……”
“東方兄,兩位能參加家兄喜宴足已,在外不論客套,就算是與我張楓宇交個朋友,可好?”
“多謝張兄,我兄弟二人這就入席。”
“小寶,領客人到二號桌。”
小寶怔住一小會,在自家少爺的目光下趕緊領著客人前去,這也不能怪他啊,那二號桌本來是留給少爺的故交好友,非一般人能上桌。
“兩位公子,請入座。”小寶待二人如上賓,他猜不透也不能多猜自家少爺的意思,反正領到就是,不過離開時,他不忘再打量一次兩位公子,果真是難得一見的妙人物啊,怪不得他家少爺會……打住,少爺的事不是他們下人可以議論的。
小寶一離開,青衣男子在桌下的手,便按在白衣男子的手上。
“鈺,不高興嗎?我們可以蹭飯吃了。”
吃飯?這頓飯可不會吃得那麼輕鬆,那個張家少爺可不知要打你什麼主意呢。郜祁鈺有些吃味,剛剛那個張楓宇眼中的驚豔神色讓他很不爽。
“張家好像是你的皇城官員,如果他們知道皇帝也來捧場,不知會怎樣惶恐?”
看著某人獨自思量,一幅想看好戲的模樣,郜祁鈺無奈地搖搖頭,到底誰是兄長啊,自從兩人獨自出遊,郜凜就如放出籠的獸,對於外面的世界好奇不已,而郜凜對於外面的興趣也讓他隱隱擔心,他本就怕捉不住男人……
“鈺,他們拜堂後我們可以鬧洞房嗎?”
男人的話將郜祁鈺的思緒拉了回來,望著男人興奮的表情,他無法回答,那樣的躍躍欲試的表情下,彷彿藏著一種傷感,那淡淡的情感有些酸澀,應是這樣的情感才讓郜祁鈺無法回答吧,皇家的婚禮從來都是正襟危坐,嚴肅如國禮般,並不能像其他官員或者平民一樣鬧,等等,他們兩人都還沒有娶後,大婚之典都沒有,郜凜的哀傷從何而來?難道是為了那個女人?
“鈺,我曾經有個愛人……”
郜祁鈺稟住呼吸,他望向男人的側臉,想抽出自己的手,只是桌下的手卻被男人握得緊緊的。
可惡!想著別人還碰他幹嘛!而且那樣的表情,像是別人欠他什麼似的。
“他將所有都交給了我,我也想將他套在身邊,一直到永遠,我們的婚禮,沒有任何人參加,也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