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扈笑了,揶揄道:“沒想到情聖也有一天為情所困,是哪家的男子讓凜心生煩惱了?”
“別提了,今天不醉不散,喝。”
白扈的酒量根本不行,就算他有心陪我,只要一罈,他就已經爛醉如泥了,我喚來小柒將他打包回去,自己一人又喝起來。
一直到了夜月高掛,我都還沒有醉,我無奈地笑了,現在的酒量又翻了幾翻,哪天想借酒消愁都不行了。
就在我重新舉杯之時,一個暗器將我手中的杯器打落,我沒有阻止他,因為那是雲月。
他一個輕巧的翻身,落在我的包廂之內,一臉慍色,聞著一屋的酒氣和看著一地的酒罈子,他更是臉色不善。
他一把將我拽起來,拉著就走,至始至終,他都沒有講一句話,我呢,突然覺得不敢反駁他什麼,還覺得自己心裡有愧。
站在房門口,我才對雲月說:“我來了也無……無……不如配了解藥再……”我他媽的結巴個啥,我就是想說商弘青要的是連心蠱的解藥,而是不人。
雲月也不理我的說法,直接將我推進房間,還給反鎖了。
我是可以以武力衝出去,但云月就站在外面守著,還說不到明天不放我出去。雲月,你要我跟商弘青培養感情,不用等到明天才放我出去吧,晚上還是睡覺好,等明天再來也不遲,可是,我無法跟雲月講,估計就是說了,雲月也聽不進去。
就在這時,床上的人發出一聲破碎的呻吟,估計他是要醒了。
感覺很奇怪,觀在我們兩人相處一室。
其實以前我們也獨處過,那時是在黑暗的地底墓室裡。
我環視屋內,還有一些為他清洗的物品和雲月留下來的藥箱,我也懂得醫理,應該給曾經的難兄難弟看看吧。
掀開被子,我愣住了,隨後低咒一聲,商弘青竟然被雲月給拔光了,他常帶的面具也不見了。
嘆了口氣,我才檢查他的傷,那些傷口,雲月處理得很好。
“拍——”
突然,我的手被商弘青握住,那時我正想為他蓋回被子。
“你醒了?”
他看清是我,臉上立即浮上些尷尬之色,再發現自己的情形,就浮起了紅暈,趕緊收回自己的手。
“等等。”我回握他的左手,在手背的地方,一個圖案正忽明忽暗,那正是一朵美麗的嬌蘭。
“你什麼時候有這個圖案的?”
商弘青抽出手,表示不清楚。
我以前調戲過他,也看光他的身體,但是卻不知道自己是何時侵犯過他,我想確認,但又問不出口,總不能直接說,我們是什麼時候XXOO過?
“那個,你先休息吧,我給你守夜,如果有什麼事,叫我。”我為他掖好被子,做在一旁的椅子上,假寐。
夜,今天的更漫長。
“你怎麼還不睡?”
坐在床上的他,一直靠著,就是沒有閤眼,心事重重,還可能是因為疼痛而無法入眠。
“傷口還疼?那裡正在癒合,如果不想有疤,是得經這次痛的。要不,我給你止疼的藥?但是吃多了也不好,容易麻痺神經。”
他先是怔怔地看著我,然後表示無礙,就是單純的睡不著而已。
“我也睡不著,那我們說說話吧。”
從來沒想過,有那麼一天,我會很平靜地跟商弘青聊天,與當日在墓裡的冷眼相對絕然不同,他是個軍事天才,講起自己喜愛的東西滔滔不絕,而且臉上閃動著耀眼的光芒,我沒見過他威風凜凜上戰場的時候,但也能想像得出戰場上他那天之驕子的驕傲氣概,換一個地方換一個心態,感受到的竟然如此不同。
而我會跟他講一些商場經營的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