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怒:“趙非來你是不是仗著我這輩子只娶你一個,你特麼的就跟我較上勁了啊?”
趙非來滿臉迷惑:“我又沒有非讓你娶我,世間好女千千萬,別被我這一朵狗尾巴花把田大爺的火眼金睛給迷住了。”
田大財:“……”
——
田大財對趙非來實在是無可奈何,只能轉投好機油懷抱中尋安慰。
周吉聽了田大財對趙非來控訴,簡直頭大。
“田大爺,首先你主謂賓沒分清,條理混亂,語法錯誤;其次你口水亂噴,還噴到了我臉上;最後,你有本事到趙非來面前說這些啊。”
田大財一臉不爽:“滾滾滾,你大爺要是敢到她面前說還至於到你這裡?”
周吉站起來,慢悠悠的從冰箱取出兩瓶冰鎮啤酒,用牙齒咬開蓋子後,將其中的一瓶給田大財遞了過去。
“趙非來不讓我喝這些東西,說對胃不好。”話雖這麼說,田大財還是把啤酒接了過來。
“要我說啊,你就是太慣她了,你每天在家裡洗衣做飯各種服侍她,她已經習慣了你對她這麼好了,沒準在她心裡你已經是家裡的保姆了。”
“臥槽,她敢這麼想,我回去分分鐘打的她跪著唱《海綿寶寶》。”
周吉窩在沙發裡,愜意的呷了一口啤酒,腹誹,萬一田大財回去動武,絕對會被趙非來打到跪著唱《征服》。
“最考驗感情的就是時間和距離,你試著離開她一段時間,她或許就明白你對她的重要性了。”
“哎,這個主意超級贊。”田大財讚許的看了周吉一眼。“那我理由是什麼?”
“就說你要出去旅行。”
“嗯,非常棒。”說著,田大財看了下時間,“哇靠,都四點半了,我要回家給非來做飯了。”說著,就匆匆忙忙站起來準備回家。
“喂喂喂,田大財你奴性深重了啊,征服趙非來第一步:學會說不,學會拒絕,首先就從不給她做飯開始。”
聽到這話,田大財遲疑的停住了腳步——周吉說的他都懂,只不過找不到一個藉口執行罷了,或者他害怕結果真的像是他想象的那樣,他的存在對趙非來說……可有可無。
周吉家裡只有他一人,因此天天靠外賣度日,田大財嫌棄的盯著快餐,“你一天就吃這個?也不看看你的大肚子,還有內分泌失調滿臉的痘。”
“沒辦法啊,誰叫我家裡沒有一個叫田大財的田螺姑娘呢?”
田大財:“= ;=”
——
沒有趙非來陪伴在身邊,似乎每一分鐘都變得漫長無比,田大財掏出手機準備給趙非來那個沒良心的打個電話,忽然來電顯示‘趙胡來’。
田大財不知道如何形容那時的心情,說的俗些就是哪怕用全世界的金錢美女作為交換讓他掛掉趙非來的電話,田大爺也不為動心。
什麼鬼藉口
周吉看著田大財手舞足蹈的講著電話,臉部表情燦爛的像朵秋天的菊花,不禁感到一陣惡寒。
“我要回家了,趙非來那個蠢蛋沒有吃晚飯,我回去得給她做飯。對了,她明天還約我去綠樹公園約會呢。”說完後,還衝著周吉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周吉還沒來得及站起來,田大財已經像一陣旋風一樣從房子裡旋出去了……‘臥槽,奴癌晚期,已經無藥可治了’周吉一邊感慨,一邊開啟電腦開始了自己偉大的事業——打遊戲。
為了能在第一時間就趕回到家,田大財一路連闖了兩個紅燈,“滾犢子!”他心中罵娘,可是踩油門的力度卻是一點都沒有放鬆。
開門後田大財連鞋子都沒有換就跑到趙非來臥室,“我回來了,你餓嗎,我這就去給你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