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沒有像趙庫茨那樣出了一大筆銀子,所以到也不心痛,轉念一想,這樣也好,大家誰也沒戲,只是趙庫茨白白花了那麼大一筆銀子卻連人家姑娘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嘿嘿,大快人心,曹清墨面上不顯,但心裡早就譏笑開了,而藍霆雷就更直接了,嘲笑的表情顯而易見。
趙庫茨原本就被曹清墨與藍霆雷氣的不輕,待聽到一直對他和顏悅色挺有好感的佳人都變臉了,心裡更是憤怒交加,恨不能撕爛了曹清墨與藍霆雷這兩個壞事的程咬金,但此刻不是算賬的時候,喚回在佳人面前的形象與顏面才重要,畢竟五百兩銀子已經花出去了,可是收不回的,要是連人家姑娘的名字都不知道,今天他非得吐血躺著出去不可。
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裝作看不到曹清墨與藍霆雷面上的譏諷,趙庫茨對著梁秋彤彎腰拱手道:“姑娘別發火,都怪他們兩個多事攪局,你大可不必在意他倆,不如苟思請姑娘與你家主子上茶樓喝茶?如何?”五百兩的花了,他今日也不介意再花多點,絕對不能就讓曹清墨與藍霆雷兩個小子攪局了。
梁秋彤用手指敲擊著飯桌,那有節奏的敲擊聲在一片還算安靜的酒樓中還是格外響亮的,她也不立即回答,只是朝著趙庫茨的身後招招手,這才道:“什麼事情等姑娘我打包好飯菜再說。”
這個時候,來送已經打包好的飯菜的小二哥們剛好來到東方深深這桌,那個一直服務於這桌的小二哥道:“兩位姑娘,你們點好的菜餚已經打包完畢,你們看是讓我們派人直接送到府上或住的地方,還是二位姑娘自己拿走呢?”
“不用麻煩,我們自己帶走就成了,小二哥把打包好的飯菜放桌上吧,不用忙了,放好就可以下去了。”梁秋彤笑笑與小二哥說道,待到打包好的飯菜都放在桌面上之後,梁秋彤嘴角一勾,嘴角微翹,帶著一絲不易擦覺的嘲諷淡淡的看著趙庫茨三人,看的趙庫茨三人一臉的問號。
就在趙庫茨三人不解的目光中,梁秋彤淡定的掏出修真者用的儲物袋,然後當著趙庫茨的面,一份一份的把打包好的菜餚裝進儲物袋中,邊裝邊好笑的看著趙庫茨三人從不解到驚疑到驚駭的樣子,等到打包的菜餚全裝進儲物袋了以後,梁秋彤捏著絹子擦了擦嘴角,聲音冷然的道:“怎麼?本姑娘的話你們都沒聽清楚嗎?難道還要本姑娘親自動手請你們離開?”
趙庫茨被梁秋彤的這一手儲物的動作驚住了,聽到梁秋彤語帶不悅的話語,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只覺得真是流年不利,他今日出門沒有看黃曆,所以才會自作聰明的把修真者看成了凡人的姑娘,這個時候他哪裡還敢說什麼認識不認識的,已經花出去的五百兩更是不敢要回來了,趙庫茨眼見著梁秋彤就要發火,立即拱手道:“仙子恕罪,小人告辭了。”說完,轉身腳底抹油,溜了。
“小人也不多加打擾兩位仙子了,告辭。”藍霆雷反應也不慢,身為西域國最大最出名的威遠鏢局的鏢師,常年行走在靈界大陸上的四國,修真者這樣的神仙般的存在,他多多少少還是知道的,能夠儲存物品的仙家法寶他還是見識過的,所以看著眼前的俏佳人把一大堆打包好的飯菜一份份的全裝進了一個小袋子裡,他就知道這位佳人不好惹,不是他能夠攀得上的,不想丟了性命就要識的相趕快閃人,藍霆雷邊閃邊想著,他今日真是腦子被門縫夾了才會與趙庫茨那紈絝爭搶認識美人兒的機會。
梁秋彤看著腳底彷彿抹油似得兩個大男人,笑的是前仰後合,待到笑夠之後,發現還有一個呆書生傻傻的立在一旁沒有走,立即拉下臉來,喝斥道:“曹公子還不走,難道真想讓本姑娘親自動手請你離開嗎?”原本在梁秋彤看來,這曹清墨在三個臭男人之中,還算比較順眼的,沒想到兩個最不順眼的都識相的離開了,卻是這個還算勉強順眼的不識相的賴著不走,於是那一點子順眼也就變成了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