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結,嘴中所言如河蟹吐泡沫連成一串,愣是沒說清一個字。
楊不凡酒興正高,卻見莫瀟晨醉成爛泥一般不禁哈哈大笑,搖著頭不停的指點著莫瀟晨道:“莫小哥,快快起來,我們再來過。老朽好久都沒有這麼高興過了。“這次回答楊不凡的是莫瀟晨那加長版的鼾聲。任楊老頭怎麼說,莫瀟晨就是醉倒在石桌上打呼嚕,而且一聲賽過一聲。
廳堂內的女媧看見相公醉倒在石桌上一臉的焦急之色,撅著嘴不滿道:“那個山羊鬍子老頭討厭的很,喝酒都不好好喝,相公都醉成那個樣子了他還不罷休。“
一邊的月如鉤笑道:“說你心疼相公還不承認,只是一個喝醉,又不是什麼傷病,看你一臉的不願意。“
女媧俏臉微紅道:“姐姐,現在怎麼辦,相公開始是嘴出泡泡,現在連那鼻子都吹出泡泡來了,多半是醉透著了,萬一那個楊老頭要是賴著不走,難不成要相公在石桌上睡上一宿?”
正說到這裡卻見楊不凡一臉醉意的走過來揖了一禮道:“時辰不早了,叨擾二位夫人了,老朽就此別過,待莫公子醒來還望二位夫人轉告,若得了閒空老朽定帶著上等女兒紅再來與他暢飲一番。”
女媧一聽還要來日暢飲一番,登時有些不願意但楊不凡是莫瀟晨的忘年交,而且從未見過相公這麼高興過,她也不好說些什麼,關鍵時刻竟然做了啞巴。倒是月如鉤在這為人處事上尤為擅長,她微頷著下巴,雖是面帶笑容,卻顯得端莊雅緻不見一絲的媚態的說道:“楊老先慢走,待相公醒來我定然如實轉告。”
楊不凡帶著微醺的笑意點了點頭道:“那有勞夫人了。”
月如鉤將楊不凡送走,過了一會才轉過身來又恢復了那狐媚的笑意,對著趴在石桌上的莫瀟晨說道:“沒事了,人走遠了。”
這時只見鼾聲四起的莫瀟晨忽然抬起了頭,全然不見醉意,只是尷尬的看著月如鉤笑道:“姐姐怎麼知道我沒醉?”
月如鉤不屑得哼了一聲道:“奴家閱人無數,這酒桌之上逢場作戲之事看了不知道多少萬次,這裝醉逃酒的把戲奴家早就不屑於玩了。”說罷輕蔑的掃了莫瀟晨一眼。
女媧見到剛才還爛醉如泥的相公現在竟然跟沒事人一樣,心中大為好奇,待聽姐姐一說,才知道相公剛才只是裝醉。心中不免笑道:這人,也不知從哪裡學來得這些邪門歪道,害得我擔心。
見月如鉤不屑的眼神,莫瀟晨大大的不願意。這狐狸精竟然瞧不起我?莫瀟晨頓時覺得男人的尊嚴受到了嚴重的威脅,於是反駁道:“裝醉逃酒怎麼了?那也是一門學問,從一開始喝酒就要佈局,自己什麼時候醉,麼時候睡,都要抓好時機,讓人家覺得你是盡力而為才行,而且就我這演技,去奧斯卡隨便拿幾個小金人都沒有問題,我只發揮不到十分之一的演技忽悠這老頭都覺得殺雞用了牛刀,女人家家的不懂不要亂說好不好,你一共才多大年紀啊,就喝了幾千幾萬場的酒局,要按這麼說我喝酒的時候,你還在家門口和泥巴玩呢。”莫瀟晨一把抓過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潤了潤喉嚨繼續說道:“再說了,我這不是看天兒都這麼晚了,咱們都還沒吃飯,我是無所謂了,一個大老爺們,若是餓壞了你們兩個人我這心裡多過意不去呀!”
月如鉤知道他嘴皮子利索也不做爭辯,想起下午他佔自己便宜得時候月如鉤勾起嘴角從雲髻一側拔出一隻金釵笑著向莫瀟晨走去。
見月如鉤並沒有反駁反而是勾起詭異的笑容拔出金釵向自己走來,莫瀟晨暗叫不妙,待看見月如鉤手中金釵寒芒盡現時莫瀟晨轉身跳離石凳,衝著女媧疾呼道:“老婆救我,狐狸精殺人啦…………”
女媧看著莫瀟晨耍寶早就樂得直不起腰來,而且下午在廳堂早已與姐姐已經商量好,要給這個油嘴滑舌的壞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