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的敲打著。
走至女媧所在的巷子時更夫陳江提著更鑼與燈籠正想尋個地方歇息一下,忽然只覺眼前一道黑影橫閃而過,那黑影所帶的涼風讓陳江不由得打了個激靈,陳江年過四十,從十七歲就做這更夫的行當,二十多年的工作經驗什麼事情沒有見過,自然不信這世上有有鬼,他定了定心神瞪大眼睛向那黑影消失的地方掃去想看個究竟。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卻讓他丟了性命。眼前寒芒如絲閃過,陳江只覺眉心處一涼,便直直的躺到了下去,他生命裡最後看到的畫面是渾圓的銀月下一個身著夜行衣的蒙面人雙腿交錯如蜻蜓點水一般站在高高的牆沿上。
不出幾秒鐘,在死去的陳江的眉心上凝出一滴鮮紅的血珠,在他躺倒的方向後面的牆角里一枚細長的銀針深深的斜入地面半截,反射著駭人的精芒!!!
然而今夜的黑衣人並不是只此一個,此刻在女媧的房頂上就蹲坐著一胖一瘦的兩個黑衣人,其中瘦一點的黑衣人正掀開房子上面的一片青瓦對那胖一點的黑衣人問道:“師兄,你確定徐公明的山水俯瞰圖就再這小子手裡?”
“師弟不用懷疑,他贏得這幅畫卷是我親眼所見,不會有錯。”那個胖一點的人陰惻惻的眯起眼睛輕聲說道:“而且這個小子今天白天把金陵鎮守大太監的王慶和的乾兒子給得罪了,估計今晚咱們殺了他,明天官府查起來咱哥倆非但沒事,那王慶和估計還得請咱們哥倆喝酒呢哈哈。”
瘦子一聽也是陰險一笑道:“哦?他還得罪了許文丑這個紈絝少爺?我說師兄怎麼這樣有恃無恐呢。徐公明的畫啊!那得值多少銀子啊!幹完這一票咱哥倆這輩子都夠了。”
待他看向女媧的繡床一眼後笑意更甚的說道:“這小子的豔福到是不錯,娶了個如此漂亮的小嬌娘,我要是他怎麼會忍心睡在地上冷落了這小娘子,待會殺了這小子後,咱哥倆……嘿嘿。”說到這裡瘦子的眼中已經大方淫光,一想到那小娘子在自己身下承歡的樣子他的龍頭不禁高高抬起,火熱非常。恨不得現在就飛身下去殺了莫瀟塵。
“殺了他多不好”那胖子搖了搖頭道:“咱們下去點了那小子的穴,當著他的面將她那美滴滴的媳婦玩得欲仙欲死不更是刺激,完事後再殺了那小子,再將這女人獻給許文丑,讓這小子做鬼都戴著綠帽子!哈哈。”那胖子笑得更是**非常。
這二人越說越銀蕩,彷彿此刻莫瀟塵已經是一個死人一般,就在那胖子從袖口中拿出吹鏢放好了迷針,準備給莫瀟塵來上一發時一個甜膩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動作。
“呦!!!二位哥哥這大晚上的趴房頂上做什麼呢?”
這二人心中大驚,那胖子連忙收好了吹鏢循聲望去,待看清來人竟然是一個衣著大紅袍,豐胸翹臀,面帶薄紗的妖嬈女子之時這師兄弟二人臉上都泛起了淫笑。
只聽那瘦子對著站在不遠處房頂上的月如鉤調笑道:“這是哪家的姐兒啊,也想與我兄弟二人分一杯羹?”說完他的眼睛不停的在月如鉤的身上亂掃,胯下的龍頭更是硬入鐵杵。
“哥哥說奴家是哪家的姐兒啊?”月如鉤媚眼一瞟動作嫵媚異常的繼續問道:“這家人家有何寶貝讓二位哥哥如此上心,可願告訴奴家一二?”
聽月如鉤問起,那個胖子低頭思索道:看來這個騷女人還不知道徐公明的山水俯瞰圖的事情,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想到這裡他悄聲的對色心大起的師弟提醒道:“這個狐媚女子不簡單,你我自問功夫不遜,可是卻絲毫沒有發覺到這個女人來到身邊,不可輕視,山水俯瞰圖更是要隻字不提,知道麼?”
那瘦子不屑道:“師兄這是怎麼了?這幾年沒做怎麼還膽小起來,不過是個女人嘛武功再高能怎樣?師兄莫不是忘了我的江湖稱號?藥淫仙。”說完就見那瘦子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