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原本空空蕩蕩的四樓瞬間就站了不少的人,四樓的擺設很特別。四面牆上都沒有什麼裝飾,唯獨中間有一個常常的桌案。桌案上放著形狀大小不同的畫紙。宣紙,還有文房四寶。桌案前放了幾個個正座,兩邊齊齊的擺放著幾個客椅,本來這些椅子都是沒有的,但是今天來到這裡的都是些貴客,那麼王豆豆都按照主要的人頭。準備了相當的座椅。
坐在正座上的自然就是楊不凡、王慶和、朱昭萱、張虎、徐靜怡五人。其餘類似於霍員外級別的紛紛坐在了客椅上,作詩不分先來後到,也沒有什麼貴重之分,誰都可以自告奮勇的吟出來。若是大家都覺得此時甚妙,那麼就可以寫在宣紙上裱起來掛在這情語閣的牆上。
莫瀟塵看著在座的賓客們,忽然發現徐靜怡竟然也坐在正座上,不禁的大為驚奇,他一開始以為國子監祭酒不過就是北大的教授,想不到這個北大的教授竟然能和省長坐在一起,真不是蓋的,這小妞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主啊。
似乎是感覺到了莫瀟塵的目光,徐靜怡輕輕的側過頭很容易的就在人群之中找到了那個不倫不類的書生模樣的管家。她淡然的一笑,心中不知道想些什麼。
還衝我拋媚眼兒?老子是那種被容易被美色誘惑的人麼?老子必須不是啊!再拋幾次就算了啊,我老婆孩子情人都在呢,這讓我多不好意思。莫瀟塵不要臉的想道。
楊不凡王慶和二人假意推脫,不打算先開這個頭,一邊的張虎看到這兩個老狐狸虛偽的很,暗哼一聲,然後又看了看場下站著的月如鉤,於是沉了口氣道:“不就是幾首什麼鳥詩麼有什麼難的,你們既然都不做,那麼本將軍就先來一首。”
騷亂的人群頓時靜謐異常,似乎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夠聽到,莫瀟塵只見說話之人是一個長得虎背熊腰,身披輕甲的張虎頓時臉部肌肉不由自主的猛抽。
就這貨也能作詩?一聯想道李白,杜甫,王維,王安石這幾個詩詞大家,再看看張虎,莫瀟塵的這種形象反差一時間難以接受。
不過張虎卻不管周圍的人看不看他,因為他發現不僅僅月如鉤長得漂亮,就連她身邊的那幾個哪一個都是個大大的美人,所以這詩更要作了,老爺我要是不做幾首詩詞他們就不知道老爺我文武雙全。於是張虎咳了一聲有木有樣的道:“不就是情了愛了的詩麼,老子聽得多了,簡直就是信手捏來,聽著啊——老子要作了!”
你是在青樓嫖娼的時候聽的十八摸吧?還信手捏來,比老子還不要臉,莫瀟塵心中罵道。
眾人心中的好奇要遠遠大於嘲笑,於是紛紛的將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張虎的身上,看看這個粗將軍是不是真的能做出這麼婉約的詩來。
張虎左右擺好了姿勢接著就朗聲吟道:“去年妹妹不開門,哥哥心肝如鐵沉,今年哥哥拿金去,妹妹一夜我的人!”
噗——你妹啊,莫瀟塵好懸沒噴出來。完全沒有節操啊!這也能叫做詩,真是窯子逛多了,這種奇葩的詩詞都能做出來,完全堪比十八摸這一類曠古好詩,佩服佩服。
這是詞要是出自一個平凡人的口中那種人現在還不得笑掉大牙啊。偏偏出自張虎的口中,眾人只好也如莫瀟塵一樣暗自憋出內傷,那些女子聽罷更是俏臉通紅,心中暗呸。
但是有句話說得好,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眾人都如此的忍耐了偏偏張虎還不自知,作完之後還有木有樣的用那大手摸了摸他那滿臉的絡腮鬍轉身對他的僕人不要臉的問道:“怎麼樣?老爺也能作詩吧?原來作詩這麼簡單啊,那些破書生沒事吊個書袋子,你一言我一語的一句話說不明白,又是花來又是風呀雪呀的。不如老爺我的這首直白多了。”自我牛逼過後張虎不顧身邊楊不凡這類書生的感受便趕忙說道:“快快拿來宣紙,本將軍要提上,再過一會該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