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那個傻小子娶了你是他的福氣。”
“顰兒也福氣。”
月如鉤哭笑不得道:“好好好,你們倆都有福氣。”
二女同時不由得一笑,此時屋內因為沒有“外人”的原因,二女穿著都是居家便服,兩個麗人的一動。一笑又讓櫃子裡的某人大飽了眼福。
“姐姐,這是什麼?”女媧指著床上的木釵道。
完了,要露餡兒,莫瀟塵心一緊。
“這。這,這是姐姐練功忘情所致。”月如鉤口不擇言道。
“晚上?練功?”
“對,對啊,最近姐姐發現趁著月色練功很有效。”
“那這個也是姐姐練功所致了?”女媧又指著床頭的銀針道。
“是,是啊,練功總不能只練一次吧,應該多練幾次,妹妹你看。”說罷只聽“嗖嗖嗖”三聲,三根銀針“噹噹噹”的紮在了莫瀟塵所在的衣櫃中間。
衣櫃裡的莫瀟塵捂著小弟弟滿頭的冷汗直罵天,看著銀針冒出櫃子的針尖兒直逼自己的小弟弟身下不由得感覺到一股惡寒。
你這大姨子好不懂事,老子這個寶貝是能隨便用針扎的麼?若是扎萎了你妹妹我老婆還能“性”福麼?豈有此理。
這時櫃子外面的女媧拉起月如鉤的手道:“姐姐,今日顰兒好像與姐姐敘敘話,姐姐若不睏乏可以陪陪顰兒麼?”
就女媧那“卡哇伊”到極致的模樣,再加上那副我見猶憐的小出月如鉤又豈會拒絕?無奈只能委屈莫瀟塵再在櫃子裡待一會兒了,等到女媧與她敘完話再讓他出來吧!
櫃子裡的莫瀟塵一聽女媧這話頓時只覺嘴裡一陣發苦。
這個寶貝老婆今天怎麼突然間這麼“健談”了?相公跟大姨子“苟且”一次多不容易,最後變成你倆一被窩聊天,相公站在這櫃子裡受罪,好歹我也是一個傷員啊,老天就不能發發慈悲,讓這個寶貝親親乖乖老婆回去好好的睡一覺不行麼?
可惜的是老天似乎對莫瀟塵的祈禱並不感冒,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只知道莫瀟塵快在櫃子裡昏昏沉沉的睡過去的時候月如鉤才將櫃門開啟。
“你這人都這般模樣了,也能睡得跟豬一樣!”月如鉤“責備”的看了一眼莫瀟塵埋怨道。
“抱抱——”莫瀟塵伸出雙手就要抱月如鉤。
銀針一閃而過“叮!!!”入木三分。
莫瀟塵瞬間變得精神非常,一本正經道:“大姨子,剛才我說的是夢話,你莫要當真,好了,現在可以上床了。”
月如鉤實在是拿莫瀟塵沒轍,這個人太會耍寶了,而且嘴上不佔便宜就不說話。
算了,都已經習慣了。說上床又不能真上床。月如鉤將莫瀟塵扶到床上。
由於金丹的修復莫瀟塵此時的傷已經沒有那麼嚴重了,還有天驕的一些殘餘的內力在他的體內流竄。
“咱們是不是繼續?”莫瀟塵嘿嘿笑道。
“繼續什麼?”月如鉤詫異的問道。
“脫衣服啊!”莫瀟塵說得理所當然。
“呸,你這人滿腦子想得盡是些齷齪的事情,虧妹妹這麼寵愛著你!”
什麼叫我腦袋想得盡是些齷齪的事情?一開始是你要我脫衣服的好不好?
“大姨子,你莫要瞎想,我只是想讓你給我運功療傷而已!”莫瀟塵一本正經道。順便來個胸推,哇嘎嘎。
月如鉤聽罷真像腰斬了莫瀟塵,這個人說話始終帶著一股子不要臉的感覺,明明是禽獸偏偏說得那般義正言辭。
“你現在已無大礙,不用奴家再為你運功療傷了。好好的休息一夜便好。”
“咦?我已無大礙?我怎麼不覺得?大姨子你還是幫我把衣服脫了看看吧?萬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