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小姑娘表完態後，悄悄離開了。
助理這時候換了一身新行頭進來了。
“怎麼樣？”
“放心吧，我就一助理，沒人會關注我的。況且我卡點跑到了辦公室，現在監控記錄覆蓋，我就是一個從沒離開辦公室的人。”
瑾煙翻閱檔案的動作一頓，抬頭看了一眼不著調的竹馬。
“沒人找你？！”
他擺了擺手，有些得意。
“牌子一掛，誰都不理！我一直就不著調，喝醉後反鎖辦公室的事少說也有八九次了，沒人管我的。第一個人看到門口的牌子後，除非我現身，不然沒人會來自找沒趣。”
“得了吧，你還驕傲上了！”
他攤了攤手，將重要的檔案挑出來放到瑾煙手邊，其他的就搬到自己面前了。
他邊看著檔案，邊和瑾煙插科打諢：“還不是我們瑾煙小姐寵我嘛……”
另一邊，第五盈將車穩穩停在一個建築面前，伸手將上官楠靈手中的平板搶了過來。
“姐姐，你能不一直盯著平板看嗎？”
上官楠靈無奈搖搖頭，從第五盈手中拿過平板。她用手划著平板螢幕，溫聲溫氣地開口：“我在處理工作啊……”
“我不是都說了幫你嗎？算了，姐姐，你處理完這個之後跟我去這棟樓裡逛逛唄。”
上官楠靈抬眼掃了面前的建築一眼，點點頭。
十分鐘後，上官楠靈解開安全帶，看著第五盈：“不下車？”
第五盈一愣，下車搶在上官楠靈之前開啟了她那邊的車門。她用手護著上官楠靈的頭，笑看著上官楠靈從車裡下來。
“這是那個什麼瑾煙的公司舊址？”
第五盈悄咪地追著去碰上官楠靈的手，面上還在認真地回答她的問題。
“沒錯，瑾煙的公司擴建，將公司遷走後，這棟舊樓就被別人租走了。不過那人沒什麼錢，只租了一層，要去其他幾層看看嗎？”
上官楠靈點點頭，先一步進了大樓。
她們走馬觀花般將整個大樓轉了一遍。等重新坐回車裡後，第五盈左手搭在方向盤上，轉頭看著上官楠靈。
“姐姐，下一個地點你想去哪裡？”
“舊址轉了，這下去新址看看怎麼樣？”
第五盈笑了笑：“聽你的。”
“您好，請問你們有預約嗎？”
第五盈笑眯眯地搖了搖頭，上前了一步。上官楠靈眼看情況不對，攔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