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人,也不拘泥徑直坐到雲叄指著的位子上。
不想盧乙剛坐下來,就又聽到外面有人說話,緊跟著有人進了屋子。
盧乙看向雲叄,合著這位剛進來的不是人?
雲叄回過頭來,笑著對她說道:“他不算。”
盧乙眨眨眼睛,看向進門的宗擎。
“誰不算?”宗擎冷著一張俊臉,瞟一眼盧乙,瞪著眼睛看向雲叄。
坐著的蔣淵大笑道:“還能有誰?說的就是你。昨日說不來的是你,你說說誰。”
坐在蔣淵身旁的褚氶回低頭憋笑,伸手拿手裡把玩的摺扇敲了兩下蔣淵的臂膀。
蔣淵穩坐如山,粗實有力的臂膀動都不動,顯然不把那兩下打當回事。
宗擎冷哼一聲,轉身自己找位子坐。
看這情形顯然在這短暫的一段時間裡他沒少和蔣淵他們打交道。
雲叄說道:“宗擎,你該認得。那個是蔣淵,你見過。”
蔣淵,臨安府時跟在他身邊的那個人。
褚氶回輕咳一聲,將她的目光吸引過去,只聽他說道:“我姓褚名氶回。你喊我褚二哥就行。”
盧乙點點頭,掃一眼對面的三人,對雲叄問道:“你們想知道什麼?”
“來歷,西南那頭領頭人的詳細來歷。”斜對面的宗擎截過雲叄的話說道。
盧乙看他一眼,看向雲叄。
剛雲叄說過,他不算。那麼雲叄付的銀子裡,自然沒有他說話做主的份。
宗擎見盧乙不說話,心中憋悶的看向雲叄。
雲叄笑著對盧乙頷首。
盧乙也不墨跡,伸出三根手指說道:“西南叛軍領頭的有三個人。”
“一個混跡市集的地痞流氓,一個怯懦軟弱的逃兵,還有一個不受重視的世家庶子。三個人都是因為不為世人所容,所以離開故土漂泊遊蕩,因緣際會三個人在西南密州城下面一個不知名的府城,蔗倉府撞到了一起。”
“大概六年前,就在蔗倉府那個滿目蒼夷的荒亂之地,三個人碰巧出現在同一個破廟裡。那天楊槐對著外面跑進來同為避雨的一家貧苦百姓,直言世道不濟生活艱難。而蹲在角落裡好幾天沒吃東西的周錦山,飢餓難耐跟在話尾後面憤憤的指責了幾句那些高高在上的掌權之人,說他們不知百姓疾苦,只顧自己尋暖享樂。一屋子的落魄之人各有疾苦,忍痛難耐之際於是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各述苦難,之後便是無可奈何的痛哭和謾罵,當人們的情緒宣洩出來將要過去的時候,突然有人開口說道:既然倚仗別人沒有辦法過好日子,那不如靠我們自己吧。”
“運氣使然,也可能是歪打正著,他們在那段密州最亂的時機乘勢而起,短短數月佔據下面地勢最有利的漠北城,當時那群人出奇的順利,順利到讓他們自己都驚訝。有了第一次的成功,他們的步子也就越邁越大,慢慢的不被當回事的一小股勢力越來越大,直到成了上京城那位的心頭大患。”
蔣淵嗤笑道:“這還真是好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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