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手書他一份,他不出面,難道還由本座出面?”
錦衣人說前半句話時是笑著的,後半句話出口的時候已將面前書案上的書籍一手掃在了地上。
那黑衣人反應過來,忙跪地,淡聲道:“屬下領命。”
司嶽人,你若進不了宮,救不了小凰兒,便自行出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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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不能深夜闖宮!”
“大人,您無皇上、太子手諭和通傳不得進宮”
宮門口,司嶽人如預料之中的被人攔下,正闖不過,難道真的要他番強爬宮門?
司嶽人很是無可奈何地凝視一眼高高的宮牆。
末了,他一勒馬韁,調轉馬頭,竟是在眾守衛面前,堂而皇之的離開……讓守宮門的侍衛有些摸不著頭腦。
司嶽人有些怨恨自己的莽撞,幽凰被關近笞房之中,目前還沒有傳出什麼動靜來,再者幽凰伺候郎凌霄十幾年,郎凌霄之性情他知曉,可畢竟是一個忠心伺候她十幾年的人啊……
司嶽人孤傲冷凌的眉目一動,眉頭緊皺,他一直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情愫,太過在乎,便會失去理智的判斷……
這一連兩日,他是怎麼了?
就因那人一句刺激,便三番兩次想闖這宮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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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騎馬回去了?”
昏暗的房室之中,本是慵懶斜躺著的人,突然坐正了身子。
許久,那錦衣美人唇角勾起一抹妖冶的笑,時隔這麼多年,他不會假戲真做,現而今心中真正在乎的人是郎凌霄了吧?
“盯著笞房那邊,一有什麼動靜立馬來稟告本座!”那人將手中把玩的拂塵扔棄,同跪地的黑衣人說道。
嶽人,既然你已守護不了小凰兒,便由我來守護,哪怕是破釜沉舟,玉石俱焚……
我們想要的局勢會有,小凰兒也絕不可棄……
那人掩藏在錦衣中的手捏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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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凌霄隨著宮人女官們進了笞房。
陰暗潮溼的笞房,安靜的只能聽到眾人行走的腳步聲,還有人淺淺淡淡的呼吸聲,甚至再走不久能聽到如同毒蛇吐信的聲音……
司幽凰不認為郎凌霄會放過她,她跟這個女子接觸了十幾年,知曉她的睚眥必報。
再往前走數步,幾位笞房的掌事突然停了下來。
昏暗的房室內,爐火、燭火都燃起,整個房室裡剎時明亮齊納。
接著有兩名笞房掌事上前,將她綁在一個木樁子上。
她的外袍被褪下,只有一身中衣中褲。
她瞧見有兩名女官抬著一個金座上前,那個一身鵝黃,端莊雍容美麗的女子,噙著唇邊涼薄的冷笑,坐在她身前。
“將她的衣服給本宮扒了!”
郎凌霄厲聲一語,讓司幽凰平靜的雙眸閃過一抹驚懼之色。
在眾人面前褪衣,雖說是女子面前,身為武者,身為女子,她覺得恥辱……
郎凌霄,為何要這般對她……
她並沒有色誘太子,十幾年來又何曾做過傷害郎凌霄的事情?
這時候有一個三角利眼,纖細眉毛,面板暗黃,唇薄又小的女官上前來,那女官笑凝著她許久,接著伸出她那塗著丹蔻的手伸向她的中衣衣領……
那女官沒有用解的,直接用扯的……
“嘶啦”一聲她的中衣連著褻衣都被撕開,露出裡頭藍色的肚兜來……
“不……”
只有此刻司幽凰才發出一聲喑啞的求饒聲。
“哦?不什麼?”
梨木大座上的女子意味深長的開口,高挑起柳眉。
“是不要繼續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