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端的是最好的料子,真真等我們坊出了事和人槓上了,她倒是跑了個沒影了,真應了一句:‘世態炎涼,人情冷暖’。”
顧九動了動坐得有些僵硬的身子,日後再瞧見這些人,便是直接轟了出去,不賺這一兩個人的銀子又不會餓死。
“算了,這布匹的事情樓主若是沒辦法我便自己去想辦法,我和寡月先下車了。”顧九說道起身。
顧九執起寡月的手正欲下車,且聽得慕華胥道:“華胥樓旁原有一酒肆,如今老闆離了鄉要去京城了,你若想把生意做大,便來找我,我已將那酒肆購置下來,兩層樓,四個你們坊的大小,離華胥樓近,姚家的便是不敢動的。”
“可是……”(顧九)
“別這麼快拒絕我,回去好好想想。”
顧九望了眼寡月,寡月點點頭,算是由她自己拿主意。
顧九說道:“謝樓主好意了,只是原來的‘毓秀坊’予阡不想賣,現今又無銀子給樓主,便拂了樓主的好意。”只因那裡有關於靳南衣的記憶,可塵封,卻不可轉讓或者毀掉,如是而已。
“顧予阡!”慕華胥眉頭一皺,“我再三思量,若是贈你你定不會接受,便想了好久才這般說的,沒想到,你個小白眼狼不領我的情!”
顧九吐了吐舌頭。
“我算你月租,你原來的毓秀坊我沒逼著你賣,等你賺足了錢便將買樓的錢給我便是。”
顧九思量片刻,方點點頭。
“改日予阡上門同樓主再議此事!”
——
約莫數日後,毓秀坊搬至華胥樓旁,比原來的繡坊大了整整四倍,眾人都有了自己的獨立床鋪,而不是像原來那樣幾個人擠著一張床榻。
顧九帶著蘇娘赭石几個好好的裝飾了幾日。原來坊裡的東西都原封不動的運至新樓。
一直到除夕,其間落了兩場雪。整個毓秀坊內都是安安靜靜的,生意做得有條不紊,沒有礙事的人來搗亂。
聽來店裡的客人們說,姚家嫡女一併不起連著數日。
連姚夫人也被禁足了,姚老爺便是發了威,說她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對這母女整治了一番,雖說是整治也終究是不忍的。
直至除夕到來之前,坊裡的布匹終於用的半尺不剩了。這時候顧九便是開始著急了……
想著反正也是過年了,不若姑且將店門半開半關,來買衣的還是賣,製衣的便不給做了。
除夕的早晨,顧九起床披了一件襖子,隔著老遠似乎就瞧見庭院中的早梅緩緩的綻放出了花苞,想著沒多少時日便能聞得滿園梅香了吧。
正當顧九換好衣服,梳洗完畢,在妝臺前隨手綰了一個髻,便聽得衛箕來傳,靳鄭氏宅院裡的芝娘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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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傳的好晚好晚~(>_
先這樣虐下,後面還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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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拜謁靳鄭氏,堂前求娶
顧九聽得衛箕來傳芝娘來了,又從房門口折了回來。
思量片刻她復來到妝臺前,將那日寡月託衛箕給她捎來的錦盒開啟。
她拿起筆沾著黛粉刷了下眉毛,有開啟胭脂盒子,輕輕點了一些塗在臉頰處。
口脂盒子裡的口脂太過豔麗,在古代沒有粉色系的口脂,都是豔麗的絳色,故有詞牌名“點絳唇”。
顧九隻用指腹沾了少許,輕輕點在唇上,完全忽略了口脂盒內的一根極細的毛筆。
顧九將這些盒子都整理好後重新放入錦盒內。
蓋上盒子時她瞧見一支朱釵,那朱釵上鐫刻著的花朵她不認識,珠鏈是水玉(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