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說的話,你就當做我什麼都沒說,行嗎?”威爾森見林末起身了,也急了。
“你說什麼了?”莊重看到林末招手,回頭道,“我知道你出門前忘記吃藥。”說完就直直走向林末。
威爾森滿頭黑線的看著鄙視自己的人遠走,想說他不長腦子就直說,用得著這樣埋汰他嗎。
聽到周圍的竊笑聲,威爾森眼神一變,柔聲的問:“很好笑嗎?”
“不好笑。”不知是誰接了一句,站在他周圍的人呼啦一下全都散了,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啊。
可見威爾森在電影圈的形象有多惡,可就這樣的人被人明晃晃的罵腦抽,還不能還嘴,太可樂了有沒有。
為了以後還有樂子,一位頗有資歷的演員見莊重靠牆站著,便走向前主動的說:“外面已經被記者堵死了,不適合出去。”
莊重第一次遇到這麼直接的人,見表情淡淡的,“謝謝,我們也沒打算出去。”莊重沒有傻傻的問他怎麼知道,“怎麼稱呼?”
“我叫克魯斯。”三十十歲出頭的男人說完便學著莊重倚在牆上,不同的是莊小寶的半個身子在林末懷裡。
這時莊重正好無聊,便和克魯斯攀談起來,一聊天,莊重才知道,面前的人是衝著最佳男主角來的。
看到被林末隨手拿在的小金人,莊重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我沒想到,評委組敢把獎頒給我,我還是個新人吶。”
“不是你也是別人。”克魯斯見他毫無炫耀的意思,心裡挺意外的。又見他像只貓一樣在身邊人懷裡蹭蹭,眉頭一跳,試探的問,“這位是你愛人?”
“對的。你可以叫他林末。”說著拍拍林末的腦袋。
林末知道面前人沒有惡意,便順從的向克魯斯問聲好。隨著林末的聲音落下,林乾就帶著一排排黑衣保鏢穿過記者牆,來到了場內。
這時候一眾大腕已經被堵在會場裡半個小時了,有些已經不耐了。罪魁禍首自然是莊重這個新人,明知道自己連拿倆獎,散場的時候記者不會放過他。
還挑戰記者和影迷的極限,作死的說自己有愛人,面對不知何時出去,越來越不耐眾腕們卻不敢找莊重的麻煩。
他們真的不想待會聽莊重說,半抱著他的男人就是他愛人,那樣的話,他們會比記者先瘋的。
其實,這幫人哪知道,有些有門路的記者得到訊息,莊重憑藉李慎一角入圍了下個月的歐洲坎城電影節,還有一些記者知道他是末時代的老闆,這些人又剛好知道他是華夏莊氏的小爺,今兒不堵他,都對不起莊重這兩年的不合作。
但是,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這不,一幫煩躁的大腕被突然而至的保鏢嚇呆滯的時候,林末說:“林乾,你帶三十個人先出去,把林艮護在中央,儘可能不讓記者拍到她的臉。”
他這麼一說,連克魯斯也知道他準備金蟬脫殼。只是,“少爺,你們怎麼辦?”
“留下十個人足矣。”說著看向莊重,“我們直接去機場,你和林艮留下來善後。林坤,你先出去把車子開到後門,林兌,等林乾出門兩分鐘後咱們就從後門走。”
剛變聲的少年嗓音有些沙啞,在熙熙攘攘的會場內卻格外響亮,三五結對的大腕們一聽這話,剛剛的煩躁頓時沒了。
見保鏢隊長喊可能是莊重愛人的男子為少爺,這些人也不敢有微詞了。和莊重聊的投機的克魯斯也忙往後退了退,直到退到威爾森身旁,給彼此一個苦笑,搖搖頭跟著林末一行出了會場。
經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