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交友自由。”
金鳴見他說著話就拉莊重去餐廳,跺著腳道:“這小子怎麼從小到大一個德行,莊重也不知道勸勸。”
他哪知道莊重沒有勸過,“末末,花無百日紅,你不該把所有人拒之門外。”
“不是有金鳴他們?”人是無百日好,可他不是人啊。
“你忘了,包括鍾茌,都是硬貼上來的,要不是他們好耐性,咱們連一個朋友都沒。”不由得想起林兌的擔憂,“你不能再這樣獨了。”
“你們班裡有二十位同學,那你怎麼只和托馬斯交好?”有那個閒工夫交朋友,他還不如和莊重培養培養感情。
對上林末灼灼的眼神,莊重不自在的說:“那些人是有目的。”目的是林末,打死他也不會說。
誰能想到單單的一次同學聚餐,也不知那幫人從哪裡看出林末是大家公子。他回到學校後,每天都會遇到拐彎抹角探聽林末喜好的同學。
想起自己遇到的無奈,又聽莊仁說商場如戰場,也不敢鼓動林末交朋友向外發展一事,打這以後再也沒在林末面前提過。
兩人在海上漂流的時候,林涉和譚敏敏之間的問題和平解決了。只是,到家卻接到了親朋好友的電話。
林末先撥林老的手機,一接通就問:“他們沒有鬧離婚?”
此言一出,林老彷彿找到了出氣筒,隔著無線電波吼道:“你爸越來越糊塗,趕緊給我回來。”
“現在?”
莊重拉著林末的手緊了緊,無聲道:“我跟你回去。”
末時代剛剛開始,丟下不管不是扯淡嗎。當日林末就收拾衣物飛去京城,同行的自然少不了離不開林末的莊小寶。
自打林涉“婚外情”被譚敏敏撞破,林瑋就帶著老婆躲了出去。兩人這會兒到家,只見老爺子和林沭在客廳中討論問題。
“林末,坐吧。”已經過凌晨了,林老精神有點不濟,但扔強撐著說:“多年前我放下公司後,公司一直由你爸打理,你大伯怕你爸的威望有損,即便到公司上班,也從沒出過頭。”
“你想說什麼?”說著把莊重抱在懷裡,讓其睡得更舒服些。
“可能是我放心太早,你爸漸漸被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慣高了頭,我說那女子心機深沉,你爸還敢同我吵吵。”林老喘著粗氣說。
來的路上林末已經抽空理清事件的始末;自然知道老爺子誇張了。那名女子現在二十七歲,只比林婧小一歲,因為聰明上學較早,五年前進入林氏,四年前被選為林涉的助理之一,兩人在去年酒會上發生關係。
當時正趕上林婧出嫁後不久,譚女士在法國慰問生下林家長孫的曹麗。也難怪林珉打電話給他,讓他看著點辦,自己卻不出面。
事情到這裡並沒有完,在女方蓄謀已久的情況下,喝的迷糊的林涉不中計才怪。想去林乾遞上來的資料,林末疑惑了,“當天晚上我爸的保鏢在哪裡?”
林老一時沒反應過來,過了片刻才記起,無論遠在歐洲的林珉還是已出嫁的林婧,身邊總會跟著林氏自己培養的保鏢。
林涉因心情不好在酒會上多喝兩杯,保鏢應該送他上車回家,怎麼能讓那女人得逞。
怪到林涉解釋說他不是存心的,譚敏敏無論如何不信,要是沒有林涉吩咐,那女子如何能近的了身。
“查,這事必須嚴查!“林老憤怒的敲著柺杖,“立刻去查!”
“小聲點。”林末見莊重動了一下,皺眉道:“我過會兒就去。”說著抱起莊重上樓,把人安置好了才出來。
林沭看著侄子淡然的臉,深吸一口氣,“林末,這事是我的疏忽。”安保這塊一直在他手上,沒想到會出這檔子事。
報紙上登出“疑似林氏掌門人約會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