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南枝姑姑如生母,可卻沒有想到,一手將他們三兄妹撫養大的南枝姑姑竟生了這樣可怕的心思!
南枝姑姑,您真是太傷我的心了!
池硯舟越想越生氣!
他憤怒地舞著手中的劍,劍氣縱橫……
“不好了,殿下要把前院給拆了!”
梁初楹跟池硯寧正在聊天,卻見芙昕慌忙來報。
兩人聽後趕緊跑去前院。
只見池硯舟舞動著手中的長劍,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線,劍尖劃破空氣的聲音如泣如訴,彷彿在控訴著世間的無奈與不公。
他每一次劍的揮舞,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與不滿都傾瀉在這鋒利的劍鋒上。
梁初楹第一次池硯舟練劍,卻也感受到他劍中的殺氣!
池硯舟這是怎麼了?
可千萬別與自己有關啊。
否則那心動值估計就直接飆升到-100了!
【呼叫大瓜,戰神這是怎麼了?】
【他沒有殺芍藥,反而命人救了她,所以知道了南枝姑姑的背叛,傷心了唄。】
【原來如此啊,你說,一個男人在最傷心的時刻,如果你去安慰他,他會不會感動,然後就愛上你了?】
【大大,我只是一個系統,人類的感情我不懂,你自己看著辦吧!】
【可這氣氛,不對呀,我現在手無縛雞之力,總不能衝進去跟他比武吧?】
【那我豈不是找死?】
【不行,不行,我很惜命的,我不要死啊。】
院中的樹在劍氣下搖曳,落葉被劍氣捲起,紛紛揚揚地飄散在空中,增添了幾分蕭瑟與蒼涼。
四周靜悄悄的,只有劍與空氣的摩擦聲。
這氣氛緊繃得讓池硯寧感覺到劍氣帶來的壓迫感。
她緊張地攥著梁初楹的衣袖。
“七嫂,七哥看起來很傷心,你安慰安慰他唄。”
梁初楹擠出一抹笑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十妹,依你看目前這種情況,我能靠近半步嗎?”
池硯寧搖了搖頭:“好像不能。”
就她們現在站的位置,再多跨一步便被七哥的劍氣所傷。
池硯寧忽然就哭了。
梁初楹嚇壞了:“十妹,你怎麼了?”
“嗚嗚,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七哥,我覺得他好可憐啊,就算是他身中數箭我也不曾見到他這般難過!他練的不是劍而是發洩是掙扎是抗爭啊!可是,七嫂,他能怎麼辦呢?”
梁初楹抱著她:“乖,別哭了,等他累了,自然就會停下來了,你就當看他練劍。”
“嗚嗚,可是我心疼啊!那可是我七哥啊!”
……
話說池硯北將芍藥救下之後,便安排人將她送回安王府,自己根據下屬提供的線索親自去賭場逮魏清然。
賭場裡,身姿高大挺拔的魏清然穿著一件青色的長袍,蓬頭垢面在人群中狂喊著。
“大,大,大!”
“開大!”
“怎麼又是小!”
魏清然氣得一拳砸在桌子上。
他摸了摸兜裡的銀子,已經沒有了。
“哥們,先賒點銀子唄,下一把贏了立馬還你。”
“去你的,借老子多少次了,還過一次嗎?”
“這次一定還,保證還!”
“怎麼,今日你那小青梅不來送銀子了?”
“估計還要一會,哥們先行行好,給我賒點唄?”
“話說魏清然,你小子命真好啊,出來賭輸了有小情人送銀子,我們就沒有那個福氣。”
“就是,你那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