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葉松就跑到葉桃面前,眼中有些擔憂,“二姐,他們在幹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葉松是老來得子,出生之後葉家夫妻倆當起了甩手掌櫃,大半的時間都是葉桃在照看著,所以葉松對她比對葉萱親暱。
大姐一早沒見人影,二姐也是,吃早飯的時候他在她屋門口叫了好幾遍都沒人回應,娘說二姐感冒不舒服睡著了。
原本以為她在屋裡休息,沒想到她從外面進來不說,還和霍二哥一起,他心裡有個大膽的想法,一種強烈的不安湧上心頭。
“我和你霍二哥結婚了,這些東西要搬到他家去。”葉桃說。
預感成真,他只感覺手腳發涼,想到爹孃的異常,斷定他們知道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唯獨卻瞞著他。
“二姐,你還會回來嗎?”他喉嚨發緊,惴惴不安地看著她。
葉桃微微搖頭。
他眼神暗了暗,二姐一定對這個家很失望吧。
“姐夫,你一定要好好對二姐,要是你敢對她不好,我一定不放過你。”他握緊拳,警告霍廷武。
姐夫?挺不錯的稱呼,霍廷武挑眉,他拍拍把你自己矮一頭的小傢伙的肩膀,“放心吧,你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葉桃睨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小松,要是沒事你可以來找我玩,二姐永遠是二姐,不會變的。”
半大的小子紅著眼眶,喉嚨裡發出一聲:“嗯。”
手錶到處找都沒找到,想來應該是被葉萱帶走了。
丁玉香被一群人圍著,無奈只好打了一張欠條交給劉文秀。
劉文秀把欠條交給葉桃,“以後把錢還給葉桃就行。”
丁玉香咬著後槽牙,目光想吃人一樣看著葉桃。
“大隊長,你們這是搬家呀。”
站在牆頭上的人喊了一嗓子,他們在外面看了全程,但是離得太遠,也聽不清說的什麼,只能看清幾個人的動作。
不止一個人看見,丁玉香給了葉桃一沓錢。
原本是新娘的葉萱沒有出現,反而是葉桃和他們一家人在一起,現在他們又把三轉一響搬走,發生了什麼事情顯而易見,不過還是從當事人嘴裡聽到八卦更為真實。
大家都在一個大隊,低頭不見抬頭見,事情處理完,劉文秀也不怕大家笑話。
“從今天起,葉桃就是我們霍家的媳婦兒,其他人和我們家沒關係。”
霍嘯林沒出聲,這種事情還是女同志比較擅長,他默默地跟在老婆子後面當跟班就行。
一家人空手而來,滿載而歸地回。
不管眾人在背後的討論,一家人心情舒暢地回到家。
到家後,劉文秀指揮著把東西搬到新房,原本空曠的小屋,瞬間變得擁擠。
她讓葉桃好好休息,等會吃飯的時候再叫她。
一天鬧得她沒休息好,現在有機會,葉桃忙不迭答應。
一覺無夢,再醒來已經是傍晚。
屋裡沒有點燈,葉桃摸索著穿上鞋,剛開啟門就撞上一堵牆。
“哎喲。”
她捂著鼻子倒退一步,由於生理不適,眼裡泛著淚花,控訴罪魁禍首:“疼死我了。”
她的鼻子該不會撞斷了吧,這男人是石頭做的嗎?這麼硬。
“沒事吧,我看看。”霍廷武眼裡閃過一絲自己都沒察覺的緊張,連忙把手電筒開啟。
煤油燈顏色昏暗,不如手電筒照明清晰。
他仔細檢查,“還好稍微有些發紅,骨頭沒事。”
葉桃覺得自己有些倒黴,自從來到這就沒好事,今天受的傷比以前都多。
霍廷武罕見地沒有反駁,這次確實是他的不對,沒有及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