潯之把手伸過去,握住易思齡的手,捏了下。
車在此時左轉,沒有減速,反而更快地加速,易思齡拗不過身體的慣性,整個人往謝潯之那邊倒去,手也隨之攀上謝潯之的胳膊,抓緊。
“梅叔
() ,開慢點——啊!”
易思齡尖叫,她居然整個人被謝潯之攔腰抱了起來,越過礙事的中央扶手,天旋地轉中,坐到了他的懷裡。
她那滿身的珠翠,瓔珞,黃金,一時間伶仃作響。
如此嚴肅板正的商務車,在此時響起一曲r≈ap;b風格的音樂,慵懶的,曖昧的曲調,讓易思齡的骨頭縫裡都鑽出微醺感,四周的氛圍燈調節成幽幽的深紫色,氛圍陡然轉成曖昧。
不知不覺,擋板升上去,完全不用謝潯之吩咐。梅叔對於製造氛圍,得心應手。
寂靜的空間,曖昧的音樂和曖昧的燈光交織,緩慢流淌。
謝潯之這樣突然地作弄她,她居然安靜又依賴地坐在他腿上,咬著唇,怔怔看他,乖得不像話。
謝潯之深邃的目光在昏暗中越發像一口深淵。
他感受到了她開始有一絲轉變,比如,不再抗拒和他的親密,甚至是依賴他的懷抱,遇到危險或害怕的時候會下意識貼住他,即使只把他當工具人。
他知道她很驕傲,很嬌貴,從小到大被所有人寵得無法無天,要她愛上一個男人,其實是很難的。
因為她不需要從一個男人身上得到什麼,錢她有,名她有,眾星捧月的感覺她也有,多得是追捧她愛她的人,她什麼都不缺。他只能無孔不入地進入她的生活,讓她習慣他,依賴他,讓她有一天睜眼時發現他不在身邊,會想,謝潯之去哪了。
這就是陷落的開端。
不急。
他向來是優秀的,敏銳的,極富耐心的選手。
謝潯之笑了笑,紳士地開口:“晚上我陪你睡吧,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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