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這樣悄悄地弄死了?
芳儀到底是做額孃的,有幾分能明白惠妃的心思,長嘆道:“這翠柔,照你們說來,已經有點兒讓二阿哥言聽計從的意思了。這做額孃的, 生怕這女子把兒子引歪了,更害怕自己在兒子心中的地位給比下去了,恐怕早就不耐煩這女子了。這回,事情雖小,又牽出了衛貴人。這衛貴人 ,可是惠妃心中的刺。這下,估計惠妃還會多想,再加上別人的的煽風點火,指不定就認為這翠柔早就跟衛貴人搭上了,這樣的人,怎麼能再留 在兒子身邊的?”
“至於悄悄地除掉,估計跟那一日喜暖去衛氏那兒正好被阿瑪撞見有關係。那一日,二阿哥為弟弟擔心了,衛貴人吃了責罰了。阿瑪本來就 是想得多的,若是明面上除了,好不好的若趕上阿瑪心血來潮,多問上一句兩句的,這七七八八的事情攪在一起,以阿瑪的性子,指不定就想到 哪兒去了呢。所以,還不如現在這樣乾脆。至於其他的,又有幾個人像我阿弟那樣慧眼獨特的?”聽了額娘前面的說話,承祜也推出後面的判斷 。
這事情既然如此,芳儀雖為這個翠柔感到有點兒惋惜,可在這宮裡看到的實在是多了,也不再惺惺作態了。沒一會兒,芳儀也就評價起來, “這個翠柔,可真是一個荷包引發的血案啊,可比一個饅頭好多了。這荷包,最起碼還是容易香豔的,能讓人浮想聯翩的。呸,我現在這血也是 冰冷的了。”芳儀現在對於宮裡別人的生命,就像前世看報紙新聞報道哪兒出了岔子一樣,竟然還可以點評起來。不過,血冷,總比血熱胡亂噴 灑,以為自己是救世主好些。自私,那又怎麼樣?
只是胤礽卻好奇了,“額娘,荷包跟香豔有啥關係?”
芳儀也想轉移沉重的話題,也就肆無忌憚的歪樓了。也不管胤礽還小,就把上一世聽的那些個小姐秀才一相逢,私訂終身後花樓的故事舉了 倆個。胤礽小些也沒啥,上一世電視裡廣播裡,都脫不過這情啊愛的電視、情歌,那些小小孩兒不照樣看?自己就多說說,相當於幫孩子們脫敏 就是。那回,索額圖提醒自己給承祜安排宮女,自己就意識到了,有些事情,得說。當然,這說法也很重要,自己想的是脫敏,而不是讓自己的 孩子去憧憬。
沒想到,這胤礽聽了,歪嘴一撇道:“額娘從哪兒聽來的騙人故事。這些,哪兒是正經大戶人家的少爺姑娘作出來的事情?就算是咱們滿族 不像漢人那麼迂腐,可說到婚事,也不是他們能做主的。別說他們了,就是他們的阿瑪額娘,也做不了主。”
芳儀默然,好吧,自己兒子算是教育成功?那些東西,只會讓他覺得不合規矩?不過還是垂死掙扎著:“你也甭管額娘打哪兒聽來的騙人故 事。你只要知道,這些荷包啊,手帕子啊,扇子啊,這類隨身之物可不是能隨便給的,聽明白了?”
胤礽眼神一閃,與哥哥對看一眼,道:“謹遵額娘教誨。”
芳儀一看這哥兒倆的樣子,嘴上就不滿了,“怎麼著,當著額娘,就使什麼眼風兒?又動什麼歪腦子了?”
胤礽這就撒嬌了,拉著芳儀使勁兒的扭著,說自己沒動歪腦子,自己動的,都是正腦子。而承祜也在邊上摟著額娘呵呵笑著。芳儀被這倆大 的鬧得笑不動了,才說道:“好了好了,都多大的人了,還沒個正樣子。這老大,就比額娘都高了,眼看要大婚了,還跟弟弟一塊兒鬧。這老2, 你還當自己是天津**花啊?”
這說笑了一陣子,芳儀也沒追問倆孩子到底是打得什麼啞謎。孩子大了,總會有些自己的想頭,就隨他們去吧。況且,芳儀相信,這倆孩子 ,還是有自保的能力的。
說笑了一會兒,就看著胤禛領著三個小的進來了。這胤禛現在已經挪到了阿哥所了。這院子,就貼著自家的哥哥。進了上書房,果然是沒讓 三阿哥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