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都是我餵它們的,可它們還是這麼咬我,真是兩個小白眼狼!”
曾鐵軍‘憤怒’地向葉慕雪告狀,兩隻狗子像是聽懂了他的話,立即跑到他跟前搖頭擺尾作諂媚狀。
“別以為這樣就算了。”曾鐵軍雖然嘴還硬著,手卻不由自主地按著狗頭擼起。
呵呵,男人的嘴……
葉慕雪本來還想說點兒什麼,見狀也是無語了,“有事?”
“你怎麼知道有事?”曾鐵軍反問道。
“從青年點走到兒得兩個小時吧?你是……”
她看了看錶:“最少也是六點半出發的,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能這麼急?”
“屯子裡發生大事了!”
曾鐵軍跟進屋裡:“趙安世死了。”
葉慕雪猛然回身:“死了?怎麼死的?”
“是被張老五打死的……準確地說,是張老五持槍上門後,兩個人相互槍擊而死的。”
“誰先開的槍總該知道吧?”
“不知道。距離最近的衛紅說,趙安世似乎是有什麼預兆,持槍去開的門,然後就聽到兩聲槍響,她跑出去就看到趙安世倒在血泊中了。”
“我應該慶祝一下。”
葉慕雪倒了兩杯茶,“以茶代酒,不是我不厚道,是他們一家人太噁心。”
說罷,她一飲而盡。
曾鐵軍笑了笑,不過他可沒有乾杯,而是慢慢地品。
“等會兒你回去的時候給你一包。”
葉慕雪看了他一眼,“張老五一個二流子,為什麼要殺他?”
“不知道。”
曾鐵軍聽到給他一包茶,立即把那一杯喝了:“縣局昨天夜裡就下來人了,這案子歸他們了,我來就是告訴你一聲,還得回去。”
“在這吃完飯再走唄。”
“一來一去一上午就沒了。”
“那行……我給你拿塊野豬肉,中午加菜!”
葉慕雪也不留,不過此事當慶,她很是慷慨地給知青們加菜。
她本來無意再跟趙安世為難,是趙安世自己找死,怨不得旁人……事實上,她還是心軟了,衛紅在這件事裡絕非無辜,但趙天喜還小,成為一個孤兒就太慘了。
靠山屯出名了,短短三個月,一人失蹤,疑似死亡,支書和屯子裡的二流子同歸於盡,這件事情把縣領導都驚動了,而更令屯子裡的人想不到的是,接替趙安世職務的人竟然是民兵隊長嚴鐵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