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錦官對她有恩這不假。她雖然沒有古人的這種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思想,但是好歹也很是尊敬白錦官。
只是現在突地知道這件事,讓她有些接受不了。她還有一家老少要養活,心中並沒有這麼遠大的理想和報復。
現在卻要她為了一個剛剛認識不到一月的人,為他們整個族人去擔負這麼重的東西,說實話她不敢答應也沒有那個自信答應。
“師父,我……”
“不用這麼快就下決定,我知道你想要奪回夏家,洗清你父親的冤屈,這和貢茶一事是一樣的。你只要答應,我便將碧雲天轉入你的名下,你可借碧雲天東山再起。”
本是有些猶豫不決的,聽到碧雲天夏雪芽又有些心動。說實話,她若是想要重新租下一間鋪子開茶鋪,這是一筆不小的數目,還有收購茶青的錢和製茶的工具等等,都要錢。
這就不止是誘惑兩個字可以概括的,“我……師父您再讓我考慮……”
白錦官又打斷了夏雪芽,“若是這還不夠,那便再加上原本的購茶渠道以及我白家的一屋典籍,那些典籍全是祖上傳下從未與外人道的絕跡。”
“師父你不要說了,我答應……”如果說碧雲天是大元寶,那那些典籍就是夜明珠!對於夏雪芽這樣的茶痴來說,這簡直就是從天而降的五百萬大獎啊。
接著白錦官便帶夏雪芽到了他私人的茶園,裡頭的茶不多隻有一些稀疏的茶樹,在角落裡夏雪芽發現了大佛龍井的茶樹。
有幾棵雖是茂盛,但是和之前看到的還是沒法比,她也能想象白錦官所說的萎凋是何等的景象。
接下去的幾日,夏雪芽便一心都泡在了大佛龍井的採摘和製茶中。經過先前白錦官的指點,夏雪芽慢慢的有了一些自己的製茶手法。
白錦官的方法到底是傳統的製茶技藝,而夏雪芽的手法裡摻雜了一些現代的製茶方式。雖說現代的製茶法更依賴機器,但是不能磨滅的是它更快捷也更帶有進步性。
於此同時的衛家也忙得不可開交,往年都是衛遊親自參加鬥茶會。但是因為夏毛尖的過世,衛遊也失去了對鬥茶會的興致,便決定讓兩個兒子衛寒聲和衛寒煙代替他參加這次的鬥茶會。
衛寒聲是家中嫡長子,而衛寒煙則是方姨娘所生,但是因為方姨娘是衛遊的遠房表妹,所以從小對衛寒煙也是不比其他的庶子女。
衛寒聲之前已是見過,便是夏雪芽在吃包子時碰見的那個年輕人,而衛寒煙不是別人卻是私塾的衛先生。
因為衛寒聲在茶上的天賦和名聲,衛寒煙雖也是喜茶,但是卻選擇了從文。自從考上了秀才之後便開了一傢俬塾不再管家中之事,衛家只需要一個衛寒聲。
只是這次倒是來得突然,是衛遊的突發奇想,想要兩個兒子都參加鬥茶會。
於是衛家莊這段時日可謂是雞飛狗跳,主母朱氏與方姨娘早早就是相看兩相厭。恨不得互相咬對方一口,這種打擊他人長自己威風的事情,自然是格外的賣力。
“娘,您就別來煩我了,茶的事情我早就定下了,您還是快些去找隔壁家的李伯母打葉子牌吧。”
衛寒聲終是在朱氏的第五次敲門聲中爆發了,朱氏向來對這個比自己還心思穩的兒子沒有辦法,只能真的帶著丫鬟婆子打葉子牌去。
“少爺,咱們真的不用防著二公子嗎?”青子和葉相是衛寒聲的兩大隨從,從小伺候衛寒聲長大。
“二弟的心都放在讀書上頭,防他做什麼?我雖是不知這次的主意是誰給父親提的,但是也有些清楚那人打的什麼心思,你就不用擔心了。”
接過青子遞上的賬本,一一的對過接著問,“先前我讓你跟著的那人如何了?”
“少爺說的可是夏家二小姐?”見衛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