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次的亞太賭會正式開始。
亞太賭會的賭局是梭哈,這種賭法比的不單單是賭技,還有賭者的心態,以及心算能力,能夠在最快的時間內算出自己需要牌的機率。
唐慶義和幾名賭界的權威人士是這次的評判。
所有人都聚在了四樓,鳳傾月等人自然也不例外,只是有了西莫尼的小灶,他們不用於眾人擠在一起,而是坐在了高臺之上,不單能夠俯視下面的人,高臺四周更是有多臺閉路電視,監控著所有參加亞太賭會的賭手,以防止他們出千。
賭會正式開始,所有的賭手都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每人籌碼一億,一局一萬,輸光出局,最終贏光所有人籌碼者,獲得這一屆的賭王稱號。
霍非正好坐在高臺的對面,鳳傾月可以清晰的看見他的所有動作。
賭局已經開始,陸續有賭手被淘汰下場。
梭哈這種賭法,玩得就是心跳,賭手可以在剎那間輸得一無所有,也可以在轉瞬間贏回好幾倍。
桌面上的籌碼來回變換,獨獨霍非和一名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很是低調,要麼不出手,要出手那局就必定拿下。
鳳傾月注意著霍非的所有小動作,很確定他沒有出千,看來霍非的賭術的確是繼承了霍老的真傳,甚至青出於藍。
兩個小時後,桌面上終於只剩下了霍非和那名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兩人桌面上的籌碼相差不大,也就是說,要獲得這一屆的賭王稱號,兩人的機會是平等的。
荷官繼續發牌,兩人沉穩的應對著。
因為兩人同屬不輕易出手型,牌面賭面不大,一般都不會繼續跟牌,於是牌局陷入了僵持的局面,幾萬的籌碼被兩人推來推去,大的籌碼卻一直沒能動用。
鳳傾月微微眯眼,不停在腦子裡計算著已經出現過的牌,直到霍非桌面上出現一張K,那名中年男人桌面上同樣出現一張K,她知道賭局差不多要接近尾聲了。
荷官繼續發牌,霍非是一張Q,中年男人是一張J,由霍非發話。
霍非笑了笑,“我的牌面較大,沒道理棄牌,一億。”
大的籌碼終於被推了出來,眾人也提起了精神,知道高潮差不多要到了。
中年男人看了看桌面上的牌,同樣一笑,“現在A都已經出現了,只剩兩張K和一張Q是大牌,咱們搏的就是那麼幾張牌,純屬運氣賭博,沒道理不跟。”
說完,中年男人推出一億,“我跟,再加一億。”
荷官繼續發牌,霍非是一張K,中年男人也是一張K,只是中年男人是黑桃K,由中年男人發話。
中年男人眼中劃過一道精芒,現在大牌就只剩下一張Q了,自己的底牌是一張J,加上牌面就是一對K和一對J,贏面明顯比較大。
“就剩最後一張了,再等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梭哈!”伴隨著男人的聲音,他將面前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
鳳傾月清楚看見,在中年男人說出梭哈時,霍非眼中劃過一絲異光,那是見到獵物上鉤時,才會露出的目光。
看來誰勝誰負,已經有了定論。
“走吧。”鳳傾月緩緩站起身,想要下臺。
“姐姐,你不看了?”西莫尼一愣,也跟著站起了身,雖然他很想看著一代賭王誕生,可是他更想和鳳傾月待在一起,總覺得看著她就是一種享受。
“不用看了,勝負已定。”鳳傾月幾乎是篤定的開口。
“切,一個根本不會賭的女人,居然敢在亞太賭會上大放厥詞,你這是看不起他們嗎?”這話是唐慶義身邊的霍佳開口的,這時的她,已經恢復了上船時的狀態。
霍佳的一句話,再次將火引到了鳳傾月身上,要知道會來參加亞太賭會的人,對賭都有著一種近乎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