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
羽緩緩的發出了疑問,搖搖晃晃的從一片廢墟之中站了起來。身形依舊有些不安穩的閃爍著。但是,他好歹是站起來了。
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既沒有流血也沒有疼痛。但是身體就是不聽使喚,連思考都有些遲鈍了起來,感知到的一切彷彿都夾帶著嚴重的延遲和重影,看不真切。
“洛米爾哥哥戰爭。是怎麼一回事”
他重複著自己的問題。
“字面意思,主上的軍團於兩分鐘前已經到達。”洛米爾說道,“將座標獻給主上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了。”
或許是“戰爭”這兩個字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實在是沉重了一些,或許是短短几天中對於這裡的一切多了一絲莫名的感情。羽花了很大力氣才回道:“你說得對。”
“居然還能站起來可真讓人吃驚,”面對著敵方的增援,烏撒魯平靜的說道。“是我下手太輕了還是說你的意志力超乎常人”
嘶你這個幹出這麼過分的事情的傢伙還真敢說
動彈不得的冥眼青蛇只得用碩大的蛇目狠狠瞪了他一眼,如果它能動的話。絕對會一尾巴全力甩這個人一臉。
“別這樣一副表情,羽,主上從不用羔羊的鮮血祭祀戰旗,”洛米爾安慰似的說了這樣一句話,隨即不管羽到底有沒有理解,他的目光轉向了嚴陣以待的烏撒魯,“噬魂者烏撒魯,你還真敢提,託你的福我現在感覺精神迴路裡全是噪音,準備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了嗎”
烏撒魯擺好架勢,準備迎接可能的攻擊。
洛米爾舔了舔嘴唇,“說起來你的雙刀淋浴了這麼多亡靈,味道一定很不錯。”
烏撒魯瞳孔一縮,他想起了某個關於這位二督軍的傳聞,同時他感覺到了一種看不見的威脅正在悄然迫近,這名暗殺者本能的想回到陰影中去,然而來不及了,他只能舉刀抵擋然後他的左手連同刀刃,就這樣消失了。
鮮血彷彿很遲才從他的傷口中噴出。
並不是什麼都沒有感覺到的,烏撒魯在那一瞬間感覺到了致命的威脅,但是揮刀的手卻似乎並沒有攻擊到任何的東西,只是就這樣消失了。
他控制著斷臂的肌肉,止住了流血。
可惜跟隨著他征戰多年的雙刀,就這樣消失了一把。
而一旁的冥眼青蛇,幾乎是堪稱驚悚的注意到,洛米爾臉上居然劃過了一絲名為“美味”的表情
做為吃貨,冥眼青蛇實在是太理解這樣感覺了但是美味,是什麼東西美味
“你的刀味道不錯,和著你的手臂也算是不錯的調劑,”洛米爾嘴角浮現一絲笑意,“那麼另一把也給我吧,抓緊時間的話,今天看來是能一飽口福呢。”
天啊他居然直接把噬魂刀吃了,而且還連著一隻手,噬魂蟲你怎麼解決的就不怕鬧肚子麼
冥眼青蛇吐槽的同時,內心屬於吃貨之魂的敬意已經如同滔滔不絕的洪水一般氾濫,這丫的簡直就是吃貨協會的骨灰級會員
“饕餮初始女巫曾經描述過的異界兇獸,擁有能夠吞噬一切的能力,”烏撒魯淡淡的說出了這個傳聞,“想來你的原型就是它吧。”
“是也不是,”洛米爾似笑非笑,“不過現在你還有心情關心我的事情不如先擔心一下你剩下的那隻手”
“與女巫和神族作對到底有什麼下場,我早就已經有心理準備了。”
洛米爾聞言,臉上的笑容似乎是停頓了一下,這才開口道,“我只問你一次。噬魂者烏撒魯,你為何背叛”
“呵,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只是,對於你們這些只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