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邊的黑海,她邪惡的魔力侵入土壤,形成了西邊的罪惡沼澤,她的靈魂被神明封入她的爪牙——女妖的喉嚨,至此永遠女妖永遠只能哀嚎。
……嘛,反正這就是光明教會聖經上科普的東西,看官們撿著信就好了。
今年西瓦索薩的北部依舊不太平。
女妖是一種有著女性形象的類人型生物,智商最高的維卡利亞女妖也只有大概相當於人類十二歲的智力。這是一種聲音像是哀嚎,能夠蒙惑人類,喜以人類男性為食的魔獸,在人類的藝術作品中常常以女巫使魔的反派角色身份出現,對於人類來說是一種邪惡的代名詞。
而西瓦羅薩,北部緊接鷹身女妖山谷,東部則緊接維卡利亞女妖海灣,每年這兩面都戰爭不斷,雙方之間互有死傷。
但是今年冬天似乎更為嚴重些。
某些戰線已經完全化為了絞肉場。
女妖們能夠奴使各種魔獸當炮灰,今年也不例外。
某處山谷裡,人類聖騎士指揮官騎著聖痕馬,疲憊的舉起了手中的長劍,狠狠將一頭魔獸的頭顱劈開,熱熱騰騰的腦漿混雜著血水淋了他一身,而這名指揮官並不在意,因為他早就全身都是這種東西了。
“念!援軍呢!”他大聲呼喝自己的副官。
一旁的副官同樣狼狽,他剛才從一隻羽鷹上取下了信箋,但由於有些激動,剛才若不是自己的長官,他可能就死了。
他坐在馬上,指尖有些顫抖的展開了小小的羊皮紙,這張紙條承載著這個小隊僅剩的五百人最後的希望,他顫抖的念著,“各方戰線吃緊,現命各方人員迅速撤退至木槿城。”
這名指揮官愣住了,一時之間戰場他也顧不得了,他幾乎是下意識的說道,“我們退了,現在還在路上的平民怎麼辦。”
他並不是想要問誰,而只是在說,在對自己說,在問自己的心。
“我們得撤了,長官。”副官抬劍,劍尖上延伸的聖光準確的刺入不遠處的一頭魔獸的頸部,幫助身邊的一名同袍脫困——這名同袍的劍被魔獸的犬齒卡住了。
副官很累了,他微微喘息道,“就算我們全數戰死在這裡,最多也只能拖一天,但是那些平民想要到達最近的城市,需要至少兩天半……”他看著自己的長官臉部漲起的青筋繼續道,“我們救不了他們。”
這名長官猶豫了數秒,直到一名同伴的哀嚎將他喚回現實——剛好,他聞聲看到那名同伴被撕成兩半,鮮血在空被魔獸掀起巨大的氣浪震成了血霧。
那名同伴的愛馬——這種頗通靈性的聖騎士標配戰馬立刻眼睛泛紅,不要命的向那隻大它數倍的魔獸發起衝鋒……
然而奇蹟沒有發生。
“撤!”他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撤!全員撤退!”
戰場的騎士們彷彿停頓了一瞬間,但下一秒這些戰士們服從了命令,他們拉住馬韁轉了個方向。至於那些負傷不能動彈的,聖痕馬,這些忠實的人類夥伴將自己主人叼回馬背上急切的追上隊伍。
至此,原本2000人建制的聖騎士大隊如今只剩下500殘兵。
“這些魔獸是瘋了麼……”一名癱倒在馬背上的中年聖騎士一邊施放聖騎士標準的聖光為自己治療一邊不解的喃喃自語。
魔獸攻擊人類多半是為了領地、食物以及自保,所以如果不是特別兇殘的種類,是不會與人類死磕到底的。魔獸之間也存在激烈的領地競爭,受傷就意味著弱勢,意味著你的敵人能夠聞著血腥味把你驅逐出自己的領地,因此,即使有鷹身女妖的召集,像是這個樣子,成建制的紅了眼睛和人類的正規軍死磕到最後一刻,放在以前,那簡直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然而,謊謬的事情就是如此發生了。
“難道是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