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有人都焦急的在走廊上等待著,娜塔莎抱著胳膊,垂著頭,滿臉的悲慼,沒有了平時的那般瀟灑,我也跟著揪心不已。
整整過了快兩個鐘頭,房間的門終於開啟了,娜塔莎一個箭步就衝到了門前,急切的向醫生詢問著裡面的情況。
“病人體內的子彈都取出來了,還好都是九毫米口徑的子彈,並沒有對傷者的體內造成很嚴重的殺傷,病人失血過多,現在還在昏迷之中,可他的生命體徵還比較平穩,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可還得繼續觀察幾天。”醫生趕緊給娜塔莎介紹起她父親的手術情況。
聽到了醫生的話,娜塔莎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一點,她雙手捂著臉,忍不住哭了起來。
我將娜塔莎摟進懷裡,她將頭埋在我胸口抽泣著,我輕撫著她的後背安慰著她。
本來這幾天我們是打算去找到那個代號“北極狐”的傢伙探聽一下有關蒙元秘史那批檔案的下落的,這樣一來,只能暫時先放下了。
也不知是因為那個小小的金剛杵賦予的能量還是娜塔莎的養父身體素質好,命不該絕,兩天後,娜塔莎的養父就從昏迷中甦醒了過來。
原來娜塔莎的養父這一次也是來倫敦執行秘密任務的,具體內容他並沒有講,而追殺他的那三個人是來自以色列的摩薩德的特工。
摩薩德組織裡的人也都各個身懷絕技,娜塔莎的養父不慎暴露了身份,那三個摩薩德的特工一路追蹤他,剛好碰巧在路上遇見了我們,他那個時候不敢跟娜塔莎相認,所以只能匆匆擦肩而過。
“謝謝你,小夥子,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經殉國了。”娜塔莎的養父躺在床上真誠的向我道謝。
“叔叔,我這都是應該的。”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娜塔莎的這位養父,我跟著娜塔莎一起叫爸爸好像也不太適合,畢竟我跟娜塔莎只能算一對野鴛鴦。
“小子,你應該跟娜塔莎一樣,也叫我父親,你要是對她不好,我可饒不了你!”
“呃,叔……,父親,您放心吧,我肯定會對娜塔莎好的。”我這會實在有些尷尬,娜塔莎的父親雖然受傷躺在病床上,看起來很是虛弱,可他那銳利的眼神似乎能直逼人心,強大的氣場讓我都不敢直視。
多年以後,我無數次在電視新聞裡看到我的這個老丈人,他從特工的位置一步步攀登,終於登頂當上了毛熊國的首領,成為了全球無人不知的政治強人。
娜塔莎跟她的這位養父許久未見,兩個人都有太多的話要說,我們其他人知趣的退了出來,將空間留給了他們二人。
“楊風,你這老丈人看起來厲害的很,你以後可得小心點。”麻桿這時閒得無聊,拿我開起玩笑來。
“對了,別扯淡了,看來咱們還得在國外多待一段時間才能回去。”
麻桿等人收完拍賣會的分紅以後,吵吵著想盡早回國去,我這次不是得罪了英國王儲嗎,害怕節外生枝,所以這些天麻桿跟胡胖子、阿強三人基本哪都沒去,整天窩在這酒店裡,他們覺得無聊透頂了,巴不得都早點回去。
“我今天跟娜塔莎出門是去辦事的。”我對這幾個兄弟向來是沒有任何隱瞞,我把娜塔莎多年前見過蒙元秘史的事情給他們講了一番。
聽完我的講述,大家都興奮了起來,如果真能搞到那批檔案,說不定能在其中有重大的發現,如果那樣的話,咱們接下來的行動就會簡單很多了。
先前酒鬼劉告訴我,他手下的人得到了一枚成吉思汗時期的聖旨金牌,那枚金牌的出土地點在洮兒河附近,可洮兒河流域甚廣,要找起來的話是個很大的工作量,更何況那枚金牌發現的時間太久遠了,經手的第一人也早就去世了,後面的人都是口耳相傳的,資訊也有可能以訛傳訛而不那麼真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