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立刻熱了起來,尷尬語塞間,我身旁的宇文直立刻回道:“文御助搬到後宮是不可能了,搬到我衛剌王府倒是極有可能。”未等我辯駁,垂在裙旁的手已被宇文直拉了過去,緊緊握在手中。狠狠地,我用著指尖掐著他。
“我怎麼看著,文御助這心還沒有落在直,你的身上啊?”
那個該死的八卦大冢宰把目光落在了宇文直拉著我的手上,微展著笑,臭著宇文直。
“這個女人麼,需要時間的,遲早的事。”宇文直右手輕拍了一下對方寬闊的胸,笑著。
“那倒是。你們先入座吧。憲還沒有來。”
“憲沒來麼?我這個五哥啥時候比我還磨蹭。”
五哥?宇文憲?
還在想著,我的手已被宇文直拉著進了府內。
“你幹嘛這麼說?”
臉頰微熱的我,躲過周圍路人投來的目光,低低的問著。
“我想,所以我就說了。”
他邊向一旁經過的大臣們微笑示意著,邊輕聲回著。
“那你幹嘛準備兩份禮?”
“玉佩本來是給你的。既然遇到那個傢伙,就給他了。”
“呵。”他居然喊自己堂兄“傢伙”,我不禁笑了起來。
“看看,還是你笑的時候最漂亮。”他微微撫了下手中我的指節,湊到我的耳邊低聲說著。
我瞥了下他那帶著太陽花的笑靨,又掐了下他的手,直到看見他的劍眉中微微起了小皺,才鬆了手指。
“把我手放開。”
“不放。”
“被人看見了不好。”
“被你傷到了,現在只能拉著,不會動了。”
“你——”
忽然間,我看見了那個長得與獨孤翎頗像的男人,眼神立刻跟了過去。
“怎麼?獨孤世家的人都那麼值得你流連忘返?”身旁的人,流露著一股淡淡的醋意。
“獨孤世家,那獨孤翎呢?”我抬眸問著宇文直。
“獨孤翎本來是獨孤世家的人,不過呢,現在不是了。”
“為什麼現在不是了?”我有些奇怪,難道是屬於獨孤世家,還可以以前是,現在不是的麼?
“呵,你好好跟著我,用膳的時候,再和你講。”
他賣起了關子,想那唯一的目的就是讓我不再掙扎。
大冢宰府很大,也很奢華,無論是廊建,還是壁畫,華麗程度都超越了皇宮。壽宴設在了府後的大庭院中。除了鋪著金黃布鍛的主座之外,其餘客座均設在了兩側,一桌一座,各設兩排。
“我們坐後面一排靠近主座,好不好?”說是徵求意見,卻未等我反應,已經將我拉了過去。
“幹嘛要坐那麼近,等會兒皇上肯定就坐那裡。”說到宇文邕,為什麼他先進來卻不見了身影。
“皇兄坐皇兄的,我們坐我們的。你是御助,官又不小,我是藩王,坐第一排都不為過,現在都到了第二排,已經夠避風頭了。”他兀自地拉著我到了座位,讓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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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聲中,鬧彆扭
“嬸母,您是今日的壽星,自當坐在主座。”
他的聲音剛一傳出,所有座上之人,走動大臣,立刻停了語,駐了步,跪下身再次行禮:“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今晚是朕嬸母壽宴,眾卿家不必拘禮。平身入席吧。”話剛落下,他已側身請著一位滿髻珠光寶氣的老婦人入座:“嬸母請入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