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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兒,我要給你脫一世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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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素不會寫表白的孩子,大家別敲我。
國事煩擾,睡著等
“這,算什麼?”半眯著眼眸,羞赧地朝他抿唇看著,離了鞋的腳趾不自覺地翹動起來。
“你覺得呢?”移到我的身旁,伸手觸了觸臉頰,他的眼眸中沒有一絲玩味,只有對我答案的期待。
“什麼東西都沒有……唔……摳門……”低著頭,玩弄起自己的手指,原來沉浸在愛情中的我,也會同所有女人一樣,如青澀年華中的少女,為著所謂的一千五百年前帝王淡若清水的訴情而埋怨,沒有“定情”信物怎麼行呢?二十一世紀求婚還有戒指呢,電視上古代戀人都有定情信物,他可什麼都沒有給我。
“蘭兒……”
他正要開口,門外便傳來了一個聲音“皇上,各位大人已到了議事廳。”
“朕知道了。”
才剛剛可以閒下,憶著往昔的日子,品著那段苦咖一樣的愛,國事便要將他拉走。為什麼古代人的效率就這麼高呢,我們就這麼快被人發現在御書房了。
“你去吧。”
他起了身,俯身在我額間輕輕吻上:“等我回來。”
“走吧,走吧。”
“若是累了,就睡會兒。”
點點頭,我便躺在了榻上,看著他的身影漸漸消失在我的面前。淺金的幔簾依舊如著往日一般美,御書房的一切也並未改變,只是,置於其中,我的心卻有著一年多來從未有過的輕鬆。褪下了外衫,拉過那條我最喜歡的錦被,聞著與他身上一樣的淡淡檀香,傻呆呆地便躺了下來。
“要是他對我一直這麼好就好了。”可是,誰又知道呢?誰都不知道一個帝王會不會真的愛一個女人?
不愛的時候,我的問題很多,愛上的時候,我的奢望很多,真正得到愛的時候,我的顧忌又很多。女人總是一個矛盾體,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讓我等,那就等吧,等吧……
睡,我總是那麼能睡,若是沒人喊,我便能睡到自然醒。
夢,我總是不停在做,只是今日,我的夢裡只有他。
“蘭兒……蘭兒……”
是夢裡他在喊,還是真的?
“蘭兒……蘭兒……醒醒了……”
睡眼惺忪,滿目的黑漆漆,揉了揉眼,我繼續著自己的話語:“好黑,還沒到日上三竿呢。”
“是月上三竿了,蘭兒,我回來了。”
“月?月?”我敲了敲額,這才想起,我不過是近中午時才睡下的。
“若是累了,我再等你會兒。”
他坐在我的身畔,臉上微帶著倦意。
“等我?”
“我設了宴……”
“啊?那你不早說,我們有沒有遲到啊?”骨碌一下,我便從暖暖的被窩裡爬了起來。
“沒事。”
“那就好,我慢慢梳理一下。”
“不過,也不能太慢了。其實……”他迷人的唇邊微微浮上一層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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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君勿飲,傷身酒
“其實什麼呀?”我朝他又瞥了瞥,兀自地穿起了衣裳。
“其實,已經晚了兩刻。”
“那你幹嘛不喊醒我,這樣要被人說是昏君的。”
一下子我手裡的動作利索了起來,都晚了兩刻,也就是半小時,他倒是還挺篤定的樣子。
“我看你睡的香,就在邊上等著。”
又是我,為什麼我老是給他添著亂呢?穿上外衫,繫上腰帶,我不禁觸起了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