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此刻的狀態也好不到哪裡去,神器散發出的金色光芒如同火焰般灼燒著他的身體,劇烈的痛楚讓他忍不住悶哼出聲。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卻感覺渾身無力,彷彿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
「該死……」林逸咬牙切齒地低吼,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始料未及。他原本以為,憑藉自己的實力,即使不敵柳如煙,至少也能全身而退。卻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如此決絕,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置他於死地。
「神器……呵呵,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樣的底牌……」柳如煙慘然一笑,眼中的仇恨和絕望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如煙,你聽我解釋……」林逸強忍著劇痛,想要解釋清楚這一切,然而,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是啊,解釋?
他該如何解釋?
解釋他接近她,只是為了利用她?
解釋他對她所有的溫柔和承諾,都不過是逢場作戲?
解釋他根本就沒有愛過她,只是把她當成了一個可以隨意玩弄的替身?
「解釋?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柳如煙慘笑著搖了搖頭,「你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都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一刀一刀地割在我的心上。現在,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呢?」
她緩緩地站起身,身形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會倒下。她一步一步地走到林逸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複雜,有怨恨,有不甘,也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悲傷。
「林逸,你知道嗎?我恨你,恨你的無情,恨你的殘忍,更恨我自己,恨我的愚蠢,恨我的痴心妄想……」
她的聲音很輕,很淡,卻彷彿帶著千斤重錘,狠狠地砸在林逸的心頭。
「如煙……」林逸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反駁。
「不過,我也要謝謝你。」柳如煙突然話鋒一轉,嘴角勾起一抹悽美的笑容,「謝謝你,讓我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也讓我徹底死心。」
「如煙,你……」林逸心中突然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想要阻止她,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
「再見了,林逸。」柳如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身朝著練功房外走去。
「如煙,你要去哪裡?」林逸焦急地問道。
「去哪裡?」柳如煙腳步一頓,回頭看著他,眼神冰冷,如同萬年寒冰,「當然是去一個你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
語畢,她的身影化作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一道冰冷的聲音,在林逸耳邊迴盪。
「林逸,我詛咒你,永生永世,都得不到真愛!」
林逸頓時如遭雷擊,腦海中一片空白,他想要追上去,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
「如煙……不要……」他絕望地嘶吼著,聲音在空蕩蕩的練功房裡迴盪,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他知道,他失去她了,永遠地失去了……
如遭雷擊般,林逸僵立在原地,柳如煙決絕的眼神和冰冷的詛咒如同夢魘般揮之不去。他眼睜睜地看著那抹倩影消失在夜色中,心如刀絞,卻連追上去的力氣都沒有。神器在他體內肆虐,灼燒著他的經脈,劇痛讓他幾乎昏厥。
「如煙……如煙……」他無力地癱倒在地,口中喃喃地重複著這個名字,彷彿要將它刻進骨髓裡。曾經的甜蜜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與現實的殘酷形成鮮明對比,更添幾分苦澀和絕望。
他想起初見時,柳如煙一襲白衣勝雪,身姿輕盈,宛若九天玄女,那清冷的眼神中卻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他費盡心思接近她,博取她的好感,只為利用她得到家族的支援,鞏固自己的地位。
「哈哈,女人,不過都是些貪慕虛榮的生物,只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