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修煉奇才,怪不得那老婆子會對你另眼相看。」
聽到這話,陸塵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老者,喃喃自語道:「老……老婆子?」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驚呼道:「你是說……那個紅衣女子?」
老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點了點頭:「正是她。」
陸塵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想起了之前與那個紅衣女子的遭遇,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他瞪大眼睛,看著老者,結結巴巴地問道:「你是她的……什麼人?」
老者哈哈大笑起來,笑聲震得整個房間都嗡嗡作響。他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止住笑,緩緩說道:「我是她的夫君。」
「不——像——!」陸塵下意識地喊了出來,臉上滿是驚恐之色。他無法想象,如果那個紅衣女子真的是眼前這位老者的妻子,那將會是怎樣一種可怕的情景。他搖著頭,不停地重複著:「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陸塵的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尖銳刺耳,在空曠的山洞中迴盪。他猛地後退幾步,直到後背撞上冰冷的石壁,退無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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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這是作甚?老夫有這麼可怕嗎?」老者依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但那笑容落在陸塵眼裡,卻比惡鬼還要恐怖。
可怕,太可怕了!陸塵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他無法將眼前這個糟老頭子和那個美豔絕倫的紅衣女子聯絡在一起。一個是垂垂暮年,雞皮鶴髮,像是下一秒就要被風吹散的老朽;一個則是容顏絕世,風華絕代,宛若九天仙女下凡塵。這兩人之間,隔了何止是千山萬水,簡直是雲泥之別!
難道是這老頭用了什麼邪術,故意變成這副尊容來戲弄自己?想到這裡,陸塵不禁打了個寒顫。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試探著問道:「前輩,您說您是哪位前輩的……夫君,可有什麼證據?」
老者聞言,臉上的笑容更甚,他緩緩伸出枯槁如柴的手,輕輕一揮。頓時,一面水鏡憑空出現在山洞中央,水鏡中浮現出一幅畫面:
漫天桃花飄落,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在花雨中翩翩起舞,她容顏絕美,傾世獨立,一顰一笑都勾人心魄。而在她身旁,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溫柔地望著她,眼中滿是寵溺和愛意。那男子丰神俊朗,氣宇軒昂,正是老者年輕時的模樣!
畫面一轉,桃花林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屍山血海。紅衣女子手持長劍,殺氣騰騰,她每一劍揮出,都帶走數條性命,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衫,也染紅了她的雙眼。
「阿柔,住手吧!不要再執迷不悟了!」白衣男子站在她對面,臉上滿是痛惜之色。
「執迷不悟?哈哈哈……」紅衣女子狀若瘋狂,「是你們逼我的!是你們逼我的!」
畫面到此戛然而止,水鏡也隨之消失。陸塵呆呆地站在原地,腦海中不斷回放著剛才的畫面,心中五味雜陳。
他終於明白,老者沒有騙他,他真的是那個紅衣女子的夫君。而那個紅衣女子,也並非表面上看起來那般無情冷血,她的內心,或許也曾有過柔軟和善良,只是被仇恨矇蔽了雙眼。
「小子,現在你相信老夫的話了吧?」老者的聲音將陸塵拉回現實。
陸塵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震驚和疑惑,問道:「前輩,您為何要告訴我這些?」
老者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小子,你可知曉‘星塵之淚’?」
陸塵心中一動,這「星塵之淚」正是他此次進入秘境的最終目的。他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老者見狀,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緩緩說道:「‘星塵之淚’乃是天地間至純至淨之物,擁有著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