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力隨著歲月的流逝走到了盡頭。
大自然將取締這裡,時代躍遷,鐵蹄揚起的塵埃隨大風遠去,終將落定。
“老大,他們真的在這麼?”一名組員弱弱地說道。
杜明華斜眼看他,“你是在質疑我的推斷?”
“沒有沒有,只是我有些地方不太理解。寒雨凝如此厲害,單靠她一個人足以將犯人打倒後逃出來吧?”
“蠢貨。顏潤琪不會用迷藥迷暈他們麼?況且執法者中禁錮犯人用的禁炁之鐐在黑市上能以不菲的價格買得到,他實施綁架定也買了幾副。”
“噢,原來如此。”
“本部還沒有傳來寒雨凝死亡的訊息,一旦傳來我們立即撤退,然後放火把這燒了。”
他身邊三名組員聞言皆是大驚失色,“啊?......其他兩人不顧了?”
“如果寒雨凝死了,其他兩人活了下來,【天逆門】會怎麼想?”
“這個......”
“他們會認為我們能力不足、行動不周,導致了寒雨凝之死,我們那時全都會被處罰,而且極其嚴重。”
“但如果他們全都死了,我們可以歸結於犯人公然撕票,這樣就不會問責到我們。”
“杜少英明。”他們幡然醒悟,一一為他豎起大拇指。
杜明華對手下的吹捧不以為意,紅級【天逆狀】固然重要,但丟了小命更為不值。
顏潤琪這次衝他而來,手段必定兇狠險惡,自己全身而退並將他斬草除根,才是重中之重。
執法者們往工廠深處走去,沿途的廠房在長期的風蝕作用下露出紅磚,鐵皮早已脫落,破碎不堪的窗戶,堆積如山的廢品......一切都在述說著這裡有多麼破敗。
“好多房子啊,他們會在哪?”一位執法者咂了咂嘴,要是一個一個去找,這都得找到天黑。
杜明華仰起頭,指向遠處那棟廢棄大樓:“我們去那。”
“啊?”
“這座廢樓最高,而且正對著工廠入口,這片廢墟的全景可以一覽無餘。他有可能就在上面,居高臨下地觀察我們。”
“我草大哥牛逼啊,這都被你猜到。”
“廢話少說,你負責在前面打頭陣。”
“......”
五層的建築,空洞陰森,猶如巨人腐敗的屍骨。
大門鏽跡斑斑,保安崗亭裡雜草叢生。
杜明華在入門前停下,低身拾起一塊地上的牌子,它掉在不引人注目的角落。
輕輕擦去表面的灰塵和汙漬,他念出銅牌上逐漸顯現的文字:“化驗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