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沙發邊,靜靜地看著髮絲凌亂的安森。他緩緩坐直了身體,迎上週籌的視線。 “我很想念你的嘴唇。在你車禍昏迷的時候我親吻了無數遍。”安森不緊不慢地整理起自己的髮絲,呼吸拉得很長。 “別再來了。” “我做不到。”安森的雙腿修長,特別是架起來的時候顯得格外優雅,雙手放在膝蓋上,像是欣賞什麼藝術品一般看著周籌,“我發現一個可悲的事實,那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