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只見夏淺淺的手中拿著一塊雪白的娟布。
“師兄,你居然讓人去搜阿瑤的房間?”夜淵澤看著夏淺淺手中的娟布不由得一陣憤怒。
而風映月也是驚訝地看著夏淺淺手中的娟布,他不記得他什麼時候讓夏淺淺去搜洛雲瑤的房間了。
“是我自己去搜的,我知道師父不會那麼做。但此事關係玉峰山乃至仙界的存亡,所以我自作主張了。”夏淺淺一邊把娟布開啟一邊說到,“大家請看。”
雪白的娟布在大家的面前一寸一寸的被開啟,只見一朵妖冶的琉璃花赫然出現在娟布上,如果只是一朵琉璃花就算了,可這朵琉璃花偏偏是墨流觴額頭上屬於妖君印記的那一朵。洛雲瑤只是覺得那朵花好看才畫下來的,她怎麼也想不到此刻那朵妖冶的琉璃花會成為所謂的證據。
“阿瑤,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夜淵澤看著娟布上的那朵琉璃花問到洛雲瑤。
“哥哥,我說不是你信我嗎?”洛雲瑤反問到夜淵澤。
“嗯,信。”夜淵澤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接著說到:“不僅是信你,也是信他。”
“來人,將洛雲瑤帶下去,帶到天牢,等事情水落石出。”風映月手一招,便有兩個弟子上前就要帶著洛雲瑤走。
“等等——”突然出現的清泠的女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見夏淺淺一手拉著青琉往前走。
青琉被夏淺淺拉到眾人的面前,她的眼神四處閃躲,躲著眾人的目光,同時青琉嘴裡還在不停地說著:“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昨天晚上,我看見她在那裡燒著什麼東西。”夏淺淺說到,“這件事,一定是洛雲瑤和青琉做的,一定不會錯的。”
“青琉,你昨天晚上在燒什麼東西?”風映月問到青琉。
“我……”青琉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師父,你看她們都不說話,一定是她們做的。”夏淺淺得意的看著青琉說到。
“唉!一起帶下去吧!”風映月嘆了一口氣說到,“看來,這玉峰山是要好好整治一下了。”
又有兩名弟子壓著青琉走了下去,同時,先前的那兩名弟子也壓著洛雲瑤和青琉一起下去了。洛雲瑤被壓著經過水碧身邊的時候,聽見水碧用極輕的聲音說了一句對不起,水碧的聲音不大,但是洛雲瑤還是聽到了。水碧,為什麼呢?洛雲瑤在心裡想到。
一直在一旁看著的舞輕裳此時已經是按耐不住,一個邁步就想要上前。然而,一雙大手在此時按住了舞輕裳的肩膀,舞輕裳這才沒能上前。
“想要救他們出來,這樣可不行,這樣,你也會被誤會的。”蘇燁按著舞輕裳的肩膀說到,“想要救她們出來就得還她們清白。”
“可是,他們什麼證據都有了。雲瑤和青琉又什麼都不說,我怎麼還她們清白。”舞輕裳不由得焦急起來。
“你不覺得雲瑤今天失蹤的正好嗎?”蘇燁看著水碧說到。水碧似乎是感覺到有人在看著她,她朝著蘇燁的方向看來,卻只是看見蘇燁在看著舞輕裳和舞輕裳講話,於是她連忙轉過頭。
“是啊!雲瑤往常這個時候都是去嗔痴殿找我和青琉的。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去,難道是遇到了什麼事情?”舞輕裳頓時感覺事情有些不簡單。
天牢內。
青琉和洛雲瑤被關在一個天牢內,天牢的材料是特製的。在這裡,什麼仙法都使用不出來。
“青琉,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洛雲瑤一臉歉意的對著青琉說到,“如果不是我,夏淺淺又怎麼會找到理由開欺負你呢?都是我,才害你變成這個樣子的。”
“雲瑤,其實,夏淺淺她說的沒錯。昨天晚上,我確實在燒東西。”青琉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接著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