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誰也不準對外面洩露出一個字,包括市委市政府的領導們在內,否則我一定會送你們去該去的地方,不要心存僥倖,我是很認真的,你們好自為之。”
誰敢對老大的話有質疑,市局的局長急忙說道:“高書記請放心,我們局黨委成員一定會用黨性向您保證,並且相互監督,絕對不透露這次談話的內容。”
劉善民看著李博巖遲疑了一下,這可是個殺人犯呢,雖然不知道受害者的死活,但事實是存在的,總要為高書記的安全考慮。紀明偉和李春健對視一眼,說道:“沒事的,有我們在這裡儘管放心好了。”
開啟手銬後,李博巖拿出一根菸點了起來,說道:“高書記,您看過我的資料,我是個醫生,我的女朋友和我是高中同學,一起考入了關北大學的醫學院,大一的時候確定了戀愛關係。畢業後我當醫生他當護士,就在山嶺附近的開了一家診所,主要是給附近的老百姓和礦工看病,收入還不錯。我們雙方的家長都覺得滿意,準備給我們操辦婚事。”
李博巖的眼睛再次湧現出了強烈的仇恨,說道:“程景志這個混蛋半年前來視察礦區的時候,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著涼感冒了,因為距離醫院很遠,所以二樹煤礦的那個黑煤窯老闆帶著他到我的診所輸液,程景志看到我未婚妻長得漂亮,竟然出言調戲,我把他們給轟出去了,當時診所裡面還有不少的病人和家屬,他們沒有敢動手。”
接著說道:“也怪我大意,我未婚妻經常到村裡給老百姓打針,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竟然沒有引起警惕,一週後的傍晚,有一家村民的孩子發燒,她帶著醫療箱騎著腳踏車去了,可是都到半夜時間還沒有回來,我出去找她,沒有找到,我喊著附近的鄉親們一起去找,結果快早晨的時候,在二樹煤礦附近的山溝裡找到了她。”
李博巖的臉上充滿了哀痛和悲傷,說道:“當時她的衣服都撕爛了,看見人就躲,直到看見了我,才瘋了一樣撲到我的懷裡,我當時也要瘋了,好在村裡的大爺及時吼住了我,回到診所的時候她還有些理智,和我們大家說了她的遭遇。”
他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在回來的路上,我女朋友竟然被二樹煤礦的那群流氓,硬是綁住拖到了煤礦的附近的一座木屋,那裡是監工們的住處,煤老闆偶爾也去住。她就在那裡被程景志糟蹋了,程景志還威脅她說,如果把事情說出去,他會報復我們兩家的!”
高建彬大怒,咬牙切齒的說道:“真是個畜生,他就是披著人皮的禽獸,繼續說,後來發生了什麼情況?”
李博巖說道:“我們兩家人後來都得到了訊息,我的老父親和岳父跑到二樹煤礦找那個禽獸,結果反而被那群惡霸打斷了腿,打成重傷,是鄉親們把他們抬回來的!加上急怒攻心,我岳父兩天後就死了,我的父母親和岳母也為了這件事一病不起,喜事變成了喪事,高書記,我想問問您,人世間可有如此悲慘的事情?這就是一個受教育多年的副廳級領導幹部的所作所為?”
高建彬被這句話問得啞口無言,任何的話這時候說出來,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活生生的一出人間悲劇,他拿起煙來點了一支,說道:“你有沒有報過案?”
這句話一說,市局領導們臉色頓時白了,事情一旦暴露出來,市局就要天翻地覆了,高書記的行事作風大家都有耳聞。
李博巖說道:“我縣裡和市裡的警察局都報案了,縣局沒有人敢管,市局倒是化驗了我女朋友手指甲中皮肉的dna,還有內褲的精斑,可到現在也沒有給出結果來。我村裡的一個死黨就在市局的刑警隊,他偷著告訴我,報告早就出來了,可沒有人敢去找那個混蛋核對,在我家裡還有一份影印後的檢驗報告。”
高建彬對劉善民說道:“你派人到李博巖的家裡去拿檢驗報告,以最快的速度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