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生氣的時候是不是總會想報復令他生氣的人?”歐陽芷接著對蕭天鳴問道。
“是的!”蕭天鳴點了點頭,對歐陽芷說道,“如果我想報復你,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加入你的競爭對手一方,幫助他拉票,讓你在這場競爭中失敗。”
“所以,我不能欺騙你,無論你最後同不同意。”歐陽芷對蕭天鳴說道。
“看來,你很聰明。讓我想一想,明天再答覆你好嗎?”蕭天鳴對歐陽芷說道。
“可以!只要你在下週星期天之前做成決定都成。現在,你還有疑問嗎?”歐陽芷問道。
蕭天鳴搖了搖頭,對歐陽芷說道:“沒有了,我只是有點意外而已。”
“意外?”歐陽芷皺了皺眉頭,向蕭天鳴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本該和你說決鬥的事?”
蕭天鳴沒有說話。不說話也就是表示預設。
“這一點也不意外!決鬥是你和我哥的事情,我為什麼要來插一腳呢?何況,我哥跟你決鬥與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不要以為這次決鬥是我挑撥的。我哥之所以要和你決鬥,是為了一個另外的女人,一個與我沒有任何關係的女人。”歐陽芷冷冷地說道。
蕭天鳴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雖然歐陽芷沒有把那個女人的名字說出來,但蕭天鳴已經猜到了那個女人就是慕容萱。蕭天鳴的記憶很好。經過歐陽芷的提醒,蕭天鳴已經記起了歐陽雄是哪個人了。蕭天鳴記得他在燒烤店的時候和歐陽雄短暫的見過一面。
當蕭天鳴和歐陽芷走進鋼琴室的時候,陳白露已經在那裡了。
陳白露沒有坐在鋼琴前,而是斜靠在鋼琴上,正似笑非笑地望著蕭天鳴和歐陽芷。
一絲涼意劃過臉龐。儘管外面是大太陽,但蕭天鳴突然覺得被空調的冷風吹得有些冷。
歐陽芷走到陳白露的跟前,陳白露突然開口笑道:“我剛才看了一下時間。你們站在外面剛好聊了三分鐘。不知道你們聊什麼聊得這麼開心,竟然喜歡站在太陽下面?”
蕭天鳴輕輕地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現在,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一走進來就覺得這裡冷了。
“選舉副會長的事情。”歐陽芷坐在了鋼琴前,手輕輕地放在了鍵盤上面,一邊對陳白露說道,一邊面無表情地彈了起來。彈著,彈著,歐陽芷不自覺地閉上了眼睛。
雖然蕭天鳴不懂鋼琴,但對歐陽芷談的這首曲子卻一點兒也不陌生。這是一首大眾化的名曲——《致愛麗絲》。雖然許多人不知道這首曲子的名字,但很少有人沒有聽過。
一曲完畢,歐陽芷纖細的手指停止了在鍵盤上的舞動,優美的樂曲也隨之消失。
“我好久沒摸過鋼琴,手都已經生了。”歐陽芷看著黑白交錯的鍵盤,喃喃地說道。既像是自言自語,也像是在跟陳白露說話。
“我聽出來了。這麼短的曲子,你彈錯了一個地方,有兩個音沒有壓準。”陳白露頓了頓,扭頭看著歐陽芷說道,“如果是在以前,你絕不會犯這樣的錯誤,我也不信你會犯錯。”
“不管是還是不是,不管你相不相信,事實就是事實。”歐陽芷竟然對陳白露笑了。
“也許你是對的!”陳白露也對歐陽芷報之一笑,看上去非常默契。
如果歐陽芷和陳白露再這樣說下去,蕭天鳴一定會扭頭就走。歐陽芷和陳白露就彷彿是兩個深藏絕技的高手,在說一些只有她們這種境界的高手才能聽得懂的話。蕭天鳴不是高手,自然聽不懂她們在說什麼。若有人在你的面前說一些你聽不懂的話,你是不是想盡快離開?
只可惜,蕭天鳴走不成了。因為從門外走來了兩個人。一個是慕容萱,另一個則是張憲。
蕭天鳴看見慕容萱和張憲一起走了進來,眉頭不禁皺了皺。蕭天鳴不知道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