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儀琳在酒樓上與田伯光大戰的那回?令狐沖當時身受重傷,武力又不及田伯光,於是急中生智想出了一個絕妙的法子。”
蕭天鳴聽到這裡,已然明白孟浪的意思:兩人坐在板凳上打,誰先離開板凳誰就輸了。
“不知道蕭兄敢不敢應戰?”孟浪對蕭天鳴激道。
“怎麼不敢!只是光打不是回事,我們還是增加個彩頭吧!”蕭天鳴趁機對孟浪說道。
“好!若是我輸了,我便答應蕭兄一個力所能及的條件。若是蕭兄輸了,也這麼辦。”孟浪吩咐兩個服務生拿了兩張椅子進來,兩人面對面地各坐在一張椅子上面。
“三,二,一,開始!”孟浪的話音剛落,兩人同時向對方打出了第一招。
蕭天鳴雙腿猶如一把鐵鉗牢牢地夾在椅子上,身子猛然向前傾,一記右勾拳轟向孟浪的面門;孟浪的身子則儘量往後退,夾著拳風有驚無險地避開蕭天鳴的拳擊,然後抬起右腿,猛然地向蕭天鳴的腰部踢去。蕭天鳴的身子一斜,又分毫不差地避過孟浪的右腿。
蕭天鳴和孟浪的身手可謂是在伯仲之間。如此三回合之後,兩人打了一個平分秋色。他們見對人攻擊沒有明顯的效果,於是便直接朝座下的椅子進攻。
這一辦法果然奏效。蕭天鳴和孟浪的椅子頓時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損傷。若不是兩人的下盤功夫極為出色,恐怕早就從椅子上跌了下來。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萬物萬事都是生生相剋。沒有一種東西能夠沒有天敵,自然也沒有任何一種東西可以天下無敵了。剛猛雖是制敵之道,也是自損之道。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餘。”這個時候,蕭天鳴的腦海裡忽然想起了老伯伯的話,手上的動作不禁慢了下來,改變了剛才快打快攻的風格,採用以慢打快、後發制人的策略。
孟浪見蕭天鳴的招式忽然慢了下來,腦海裡閃過一絲驚愕,也就是一絲驚愕。孟浪又連綿不斷地向蕭天鳴攻了過來,無論是拳頭還是腿腳,一招比一招犀利。
“以慢打快,待機而動!”蕭天鳴用柔和的招式化解了孟浪一**凌厲的攻擊,一邊防守得滴水不露,一邊積極尋找孟浪進攻完後的破綻。
百密一疏!孟浪的攻防在拉鋸戰中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破綻,蕭天鳴豈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剛才還慢如破車的招式一下子變得凌厲了起來,蕭天鳴對準孟浪的破綻發動了最猛烈的攻擊。孟浪有心防守,卻是無力迴天。只見蕭天鳴一記蹬腿朝孟浪的腰部攻取,瞬間封鎖了孟浪所有的退路。為了避開蕭天鳴的蹬腿,孟浪迫不得已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蕭兄以慢打快的招式果然厲害,孟浪甘拜下風。”孟浪向蕭天鳴認輸道。
蕭天鳴從板凳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坐在沙發上對孟浪說道:“孟社長既然已經輸了,那是不是該按照剛才的約定履行承諾了?”
“蕭兄,你但說無妨。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絕不反悔。”孟浪對蕭天鳴說道。
“孟社長剛才這句話是我今晚聽得到的話裡最讓我開心的一句話了。”蕭天鳴笑著說道,“我的要求就是希望孟社長能夠命令愛武社讓出‘天一閣’的地盤,不要干涉‘天一閣’。”
孟浪搖了搖頭,對蕭天鳴說道:“這個,我恐怕不能辦到。”
孟浪不等蕭天鳴開口,又開口解釋道:“蕭兄,你是‘天一閣’的學生想必應該知道這所學校雖然是一所學校,但裡面的能量卻是巨大的。我們愛武社並不是一個正規的社團,只是偶爾使用暴力的手段罷了,所以真正的實力想必其他社團來說非常弱小。”
“孟社長太過謙了。”蕭天鳴對孟浪冷笑道,“不說別的,光是那所跆拳道館和這家酒吧就已經價值不菲了。至於其他的產業,相信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