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協助調查嗎?我怎麼覺得你們好像是在審問犯人啊?濫用私刑可不是人民警察的作風啊!”
女警皺了皺眉,剛準備開口,就聽見旁邊的男警察說道:“我們就在審問你了,怎麼招?你把兩個人打進了醫院,現在還躺在病床上吆喝。你這不是犯罪?”說完,男警察還得意地看了看女警,似乎在向女警邀功一般。
蕭天鳴無語地看了看他,說出這樣沒水平的話居然還敢去向美女獻殷勤,真是大開眼界。
“我說警察同志,你既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就說我犯罪,我可以告你誹謗!另外,就算你把我當成犯罪嫌疑人審問,至少也得向我出示拘捕證吧?”蕭天鳴淡淡地解釋道。
“我們……”男警察剛要說話,就被女警冰冷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女警冷冷地對蕭天鳴說道:“我重複一道,我們只是詢問情況,不是正式抓捕你。當然!如果你有犯罪嫌疑,我們也會依法對你拘留,甚至交送給相關部門調查取證。”
“ok!你們問吧!”蕭天鳴聳了聳肩,對女警說道。
“準備做筆錄!”女警提醒了一下身邊的男警察,開始詢問蕭天鳴,“姓名,年齡,職業?”
“蕭天鳴,20,學生!”蕭天鳴無精打采地回答道。
“給我精神一點兒!”女警一聲大喝,“是個男人的話,說話大聲一點兒。”
蕭天鳴笑著陶侃道:“從科學的角度來說,說話的聲音跟人的性別並沒有直接的聯絡。我這又不是在相親,幹嘛要那麼精神。美女,現在已經不早了。麻煩你問得快一點兒。”
女警被蕭天鳴的話徹底激怒了,朝蕭天鳴冷笑道:“既然你這麼不配合,那我們只好明天早上再來問了。你就在這裡呆上一個晚上吧!我們先去醫院看看傷者。”
女警說完,直接吩咐男警察收好記錄本先出去。男警察疑惑地看了一眼女警,在女警冰冷的眼神下,還是不情願地走了出去。審訊室裡就只剩下了女警和蕭天鳴兩個人。
“我說警察同志,你不知道一個人單獨審問是違法行為嗎?”蕭天鳴的臉上雖然依舊帶著淡淡的微笑,心裡卻被女警凌厲的眼神盯得有些發毛。雖然女警的年齡不大,最多也就比自己大了四五歲,但蕭天鳴卻著實感到了一股不小的壓力。
“怕了嗎?”女警伸了一個懶腰,冷冷地向蕭天鳴問道。
“有點兒!”蕭天鳴點了點頭,話鋒一轉,“不過,我更為你擔心。你這麼一朵警花如果因為一個小小的錯誤就被扒了警服,那豈不是可惜了?友情提示:千萬不要對我亂來。”
“看你的樣子,以為你是走冷酷路線。沒想到,你這麼油嘴滑舌。”女警冷笑道,“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你打的兩個人是那一帶出名的混混。打就打了,也算是為民除害,我本來也不想為難你。只是,你小子太沖,仗著一點兒背景就目中無人,不把我們這些警察當回事。”
“恐怕不止這些吧!”蕭天鳴笑著回答道,“你也想趁機給那位曾經理找一點兒麻煩吧?”
“你很聰明!”女警鼓了兩下掌,冷冷地說道,“不過,只是一些小聰明而已。我不是在找他的麻煩,只是在提醒他規規矩矩地做生意,不要亂來。現在,我們還是來談論你吧!”
“談論我?我有什麼好說的?”蕭天鳴迷茫地笑道。
女警翹起二郎腿,雙手環抱在胸前,冷冷地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行為激怒了我?”
“行為?難道我剛才對你做了什麼嗎?”蕭天鳴笑著陶侃道。
“老實跟你說吧,我是一個有恩必還,有仇必報的人。本來,我打算讓你做完口供,象徵性地罰一點兒款,就把你放出去。因為剛才的事情,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你打傷兩人,我有權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