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48個小時,並可以以故意傷害罪對你進行拘捕。”女警冷冷地說道。
“故意傷害罪?你的帽子也太大了吧?我只不過是防衛過當而已。”蕭天鳴苦笑道。
“防衛過當?”女警冷笑道,“一拳把一個人的下巴打脫臼,一拳讓另一個人疼得在地上打滾。你以為我們這些人跟你一樣是白痴嗎?”
“你要這麼說也可以,只是請把‘跟你一樣’四個字省了。”蕭天鳴淡淡地說道。
“看來,你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女警皺了皺眉頭,對蕭天鳴說道,“現在,我給你兩條路。一條就是坐在這兒等死。我會馬上讓人去ktv拿監控,對你的罪名取證調查。”
“還有一條路,則是放你出去。”女警對蕭天鳴說道。
“第二個選擇應該還有附加條件吧?”蕭天鳴笑著朝女警問道。
“你不笨,和你這樣的人說話就是省事。”女警難得笑了笑,“我放你出去之後,你必須要和我打一場。無論輸贏,我都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今天的事情也一筆勾銷。”
蕭天鳴笑著搖了搖頭,對女警說道:“我還是選第一條吧!清者自清。我沒有犯罪,你再怎麼調查也無濟於事。朗朗乾坤,難得我害怕你給我弄個莫須有的罪名不成?”
“說得倒是慷慨激昂,你分明就是害怕了。”女警繃著臉對蕭天鳴使用起了激將法。
蕭天鳴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道:“隨便你怎麼說。我不和你女人打,尤其是你這樣的。”
“我怎麼了?你不要看不起女人!你們男人能打,我們女人一樣行。”女警拍案怒道。
“沒說女人不行,只是說你這樣的女人的不行。”蕭天鳴上下打量了一下,對女警問道,“看你細皮嫩肉的,多半沒有不是正兒八經考出來的,是透過關係走出來的吧?”
女警生平最反感別人說的兩件事就是女人不行以及自己是託關係進來的。無獨有偶,蕭天鳴幾句話把女警兩個命門全都觸及到了,女警怎能不怒?只見女警從桌子上跳過去,站在蕭天鳴的面前大吼道:“老孃告訴你,老孃雖然有關係,但卻是正兒八經從警校考進來的。老孃十七歲考進的女子警校,年年總成績第一,二十一歲畢業進的警局。現在的隊長職務都是老孃拼出來,立功弄出來的。還有,別看老孃面板好,那是懂得保養。難道當警察的個個都要五大三粗,渾身黝黑才行嗎?靠……現在,老孃也不想跟你打了,你就在這裡呆兩天吧!”
女警“噼噼啪啪”的一連串話說得蕭天鳴目瞪口呆,想不到冷冰冰的女警聽到自己的話反應居然會這麼大。現在,蕭天鳴的心裡倒也有些後悔了。自己沒事亂說什麼話啊!
女警看見蕭天鳴被自己說得發愣的樣子,心裡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正打算只要他說句軟話就放了他的時候,審訊室的門卻從外面開啟了。自己的頂頭上司走了進來。
趙局看了一眼蕭天鳴,見他毫髮無損不禁鬆了一口氣,立馬對女警吩咐道:“放人!”
“趙局,可是……”女警的話沒有說完,就被趙局打斷道,“小蘭,你不要再說了。這位蕭同學是‘天一閣’的大學生,在ktv的時候只是對兩個流氓正當防衛。”
趙局突然湊到女警的耳邊,壓低了聲音悄悄地說道:“這是你爸爸的意思,是他親自打電話讓我放人。而且,還囑咐我,如果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直接給他打電話。”
“我爸的意思?”女警一聽這話,頓時便沒有了脾氣。
“蕭同學,不好意思,讓你在這兒呆了這麼久,我的工作失職啊!另外,我對你積極配合我們工作表示感謝。”趙局熱情地對蕭天鳴說道,恨不得找一個地方直接將蕭天鳴供起來。
“趙局,我現在是不是可以離開了?”蕭天鳴對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