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肆聽話的把檀木尺收回空間,面露糾結,眉毛緊鎖。
“可是……我讓卿兒不開心了,怎麼辦呢?”
“那不得付出點代價,讓人開心起來,不然我到手的媳婦是不是就跑了。”
聽到她的話,鹿卿卿滿臉黑線,比鍋底還黑。她就知道……阿肆心裡打著壞主意呢?
鹿卿卿在心底掙扎了一段時間,雙手抱著某人那可憐兮兮的臉蛋,輕輕吻了上去。
帶著香甜的氣息撲面而來,上官肆反應不及,被當場親的害羞起來。
鹿卿卿的親吻不敢有太長時間,因為她害怕物極必反,自己老腰要毀。
唇齒相接到相離,上官肆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鹿卿卿。
上官肆臉上佈滿一片紅色的雲,看著好生奇怪,引起鹿卿卿抿嘴歡笑,細細端詳。
那吻觸及上官肆心底的那一片寂靜,上官肆不禁用手觸碰嘴唇,心裡洋洋得意。
軟的,甜的,關鍵是卿兒主動的,啊啊啊啊激動,激動,人生的美好不過於此,今天的帝尊格外開心。
看到她的笑顏,上官肆嘴角微微一勾,帶著侵略的目光,注視著鹿卿卿。
鹿卿卿被她的目光著實嚇了一跳,支支吾吾說道,“阿肆,你觀這天,莫不是想白日宣淫?”
上官肆有些語塞,昨夜先是她有幹勁,後來把人惹生氣了,就被反攻了。換成她大口喘著氣,流著汗,身體暗暗發軟。
不知不覺已經是清晨,屬實不能在白日宣淫。
越想越鬱悶,上官肆塌起一張臉,整個人都不好了。
鹿卿卿眼睛看到上官肆的不對勁,暗道不好,把人惹急了。
她小心翼翼貼近上官肆的身體,緊緊摟著她的腰肢,細小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幫她揉著 。
上官肆感受到冰冰涼涼的觸感,滿臉不喜,“嗚……有人冰我。”
她生氣的抬起頭,嘴裡一直含糊的對她說著對不起。
“阿肆,我……別生氣了,我這不是不熟練嗎?”
“哦~”
“阿肆,你就原諒我一下,好不好嘛?”
“哦~”
“阿肆,我昨晚也是氣急了才這樣的。”
“哦~氣急,與我那般就是氣急,是我不好,讓你氣急了唄。”
話音一落,上官肆掀起被褥,快速穿衣。
本來連續幾個哦,就已經讓鹿卿卿有些生氣。可看著起身穿衣的某人,鹿卿卿越發覺得是自己的問題。
“阿肆,別走好不好?”
上官肆有些小煩躁,又是這樣,她就那麼讓她不滿意嗎?
頓時心裡一驚,為什麼她要想又?怎麼回事?莫不是這件事發生過?
她餘光看向放在桌上的長劍,莫不是它在作怪?
上官肆是個行動派,心裡想著下一秒就開始行動。
她快速走到桌前,看著桌子上的長劍,用手敲一敲,劍靈隨之出現。
上官肆看著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劍靈,心裡莫名有些慌亂。
“你為何與我一模一樣?”
劍靈看著昔日的鑄造者,內心五味雜陳,它為何會和她一模一樣,很簡單啊!它可是她拿心頭血鑄造的雙生劍。
一明一暗,一殺生一救贖,可謂是相輔相成的雙生劍。
劍靈雙手叉腰,滿臉和氣,“你是我的鑄造者,問我這個話的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
鹿卿卿不勝惶恐,看這情況,鑄造者不識鑄造劍,這怎麼可能?
“阿肆,你就當我大早上是個廢物,好不好?別生氣了,要是覺得生氣,隨手摺個柳條,把我打的體無完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