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還笑意盈盈的上官肆,頓感背後一片淒涼,總感覺被人惦記上了。
深邃的眼眸四處一掃,沒發現對面不對勁的地方,拍拍自己的臉龐,也沒發現什麼。
上官肆壓下心底的異樣,從後,雙臂環住鹿卿卿的腰,將頭埋進她的懷裡。
鹿卿卿下意識抱緊她,誰不喜歡軟乎乎的阿肆,反正她喜歡。
“阿肆,我們走吧。”
上官肆溫存一段時間,牽上鹿卿卿的手,與她十指相扣,眼神溫柔似水。
鹿卿卿招呼夜雲舒跟上,“師父,我們走吧,去看看,那些師弟師妹。”
夜雲舒揉了揉眉心,他不得不承認,自家徒弟帶著腹黑的屬性,難怪被上官肆盯上,兩人簡直是絕配!
夜雲舒看著兩人走遠,亦步亦趨地跟上,只是落後兩人幾步。
若是有人問起這是為何?夜雲舒會這樣說,難不成看著兩人膩膩歪歪,他不要面子的嗎?
他要面子!
一路上,鹿卿卿唇角始終帶笑,看向上官肆都是一臉痴迷,痴痴迷迷地望著心愛之人的面容。
神情恍惚,總覺得這是曇花一現,有那麼一點點害怕真實性。
鹿卿卿俏咪咪地說著:“阿肆,這真實嗎?我為何感覺不真實,好害怕。”
平心而論,上官肆也害怕這件事。
但……她會解決一切因果。
“卿兒,你可以永遠依靠我,如我之前所說,你只能是我的。”
上官肆的眼底,爬上了那抹偏執到瘋狂的執念,鹿卿卿知道,執念只為一人而生。
那個人就是她。
鹿卿卿眯眯眼,依靠著她,語氣是那般輕鬆:“阿肆,我何時不屬於你?”
“哪怕是曾經,我也只對你一人動過心,只是醒悟的太晚,造成了那樣的傷害。”
“吾心,自始至終,唯你。”
鹿卿卿對視著上官肆審視的眼神,自顧自說著:“好你個阿肆,你不信我,你審視我幾個意思,來說一說,說不出來,你今晚別想進屋!”
上官肆的腦海頓時被最後一句話驚嚇到,什麼?今晚別想進屋?開什麼玩笑?
她不進屋怎麼抱卿兒,肯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她怎麼就忽然進不去屋了?
陽光很是溫暖,上官肆的心情很是暴躁。
她問道:“我怎麼就突然進不去屋了?”
鹿卿卿有意無意地扶著腰,小眼神裡都是你猜。
上官肆思索著發生的一切,努力回想著她什麼時候把卿兒得罪了,想了半天,她沒有得罪卿兒?
那這是為什麼?
還是說,得償所願的女人都喜怒無常?
上官肆俏咪咪靠近鹿卿卿,神情像是受傷的小獸,在尋求主人的安慰。
鹿卿卿知道她在裝可憐,把頭側過去,不看她,“阿肆,這是你應得的,今晚不準進屋。”
其實,當上官肆溫熱的身體,貼近鹿卿卿的時候,鹿卿卿的心就亂了。
為了上官肆,亂了心神。
她求之不得!
甚至是甘之如飴,被心愛之人亂心神,這是值得歡喜的一件事!
她定了定心神,態度強硬:“阿肆,你少裝可憐,我的老腰再怎麼被你折騰下去,它得廢,所以你必須睡外面。”
上官肆看著奶兇奶兇的鹿卿卿,也知道她被自己折騰的難受,退一步道:“我睡地板,可以不?”
“大可不必,今晚你別想進屋,阿肆,你給我乖乖待著。”
上官肆苦著臉,慘兮兮地看著鹿卿卿,眼角的淚水不像是裝的,只是掛在眼角不曾掉落。
即使是這樣,鹿卿卿看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