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肆的臉黑得陰沉,礙於這是她未來岳父,而且這位岳父還很寵鹿卿卿,上官肆只能忍下這佔有慾。
鹿卿卿本就感知超越常人,此刻靈魂完整,自然是更上一層樓。
她早就察覺一道非常炙熱的眼神,正在注視著她。
她知道,那是上官肆。
良久,鹿穹帶著皇后離開,留下鹿卿卿和她的七位哥哥。
七位哥哥對著鹿卿卿急切的問候,言語間的交流,肢體上的接觸,這看得天上那位更火了。
鹿卿卿頓感不妙,天上的醋罈子要翻。
於是快速打發了七位哥哥,屏退眾人,告誡所有人,她要休息幾天,讓任何人都不要來打擾她。
開玩笑,哄完上官肆,不歇幾天,這肯定是不行的。
急忙竄回屋內,上官肆看見眾人皆走,她用瞬移迅速來到鹿卿卿的身邊,沒等她說出一句話,反手把她推進了隨身空間。
空間裡,由於上官肆略高於鹿卿卿,上官肆用她那骨質分明的手捏著鹿卿卿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直視自己。
半晌,冷靜下來的上官肆放開了她,直瞪瞪地看著她。
鹿卿卿輕輕揉著被捏得青紫的下巴,仰頭看著她。
“阿肆,你弄疼我了。”
上官肆目光銳利,聲冷如冰:“你方才在做什麼?”
鹿卿卿心虛的不敢說話,這讓她怎麼回答,明明上官肆一直看著啊,肯定知道發生什麼。
自從她醒來,上官肆就像機關卡點一樣,來到她寢殿的上空,細細觀察著,發生了什麼,盡收眼底。
此番火氣沖沖,自然也是因為,自身對著鹿卿卿的佔有慾。
若是之前,那是因為此鹿卿卿不是她等待的鹿卿卿,現在靈魂融合,記憶完整。
上官肆要是還能忍,恐怕她就不是上官肆了。
以她之名,反她之策。
“阿肆,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上官肆的四肢百骸無一不冷,他就像被幾條鎖鏈束縛著,即使很想吃了她,卻也剋制著自己。
努力告訴自己,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她是你摯愛之人,要經過她的同意。
兩人就這樣保持著距離,無人再言語。
最終還是上官肆鬆口,她不願她的女孩,身處危難之境。
上官肆努力平復著自己內心深處的控制慾,懶散說道:“算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阿肆,你……”
鹿卿卿看著依舊為她退步的上官肆,一時之間滿腔自責,湧進她的心河,不知所措。
她欲言又止,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
“阿肆,你別這樣,好不好?不是你的問題,就不要退步好不好?”
“有錯的不是你,是你面前的我,你兇兇我好不好?罰我也行,不要這樣好不好?”
她沉默不語,鹿卿卿只當她在思考。
上官肆自虐的玩著她的手指,她把指尖狠狠對準掌心,死命戳著,很快整個掌心就全是鮮血,就連指尖也染上鮮血。
鹿卿卿鼻子嗅到一陣血腥味,看見上官肆佈滿鮮血的手掌。
腦子如同一杆鐵錘砸得稀碎,心裡更是彷彿被千萬刀劃過一般,極度疼痛。
“別這樣……阿肆……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帶著忍耐的卑微。
“阿肆,你折磨我都可以,別這樣折磨自己。”
她輕輕掰開上官肆的手掌,長長的手指甲,陷進肉裡,她都能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可是上官肆還像個沒事人一樣感覺不到疼,那種無力的室息感裹狹而來,讓她忍不住紅了眼眶。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