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卿卿只覺天旋地轉,被人碾壓又翻身,重複了無數次。
當真是,羞愧不已~太~羞澀了!
空間內的時間正常流轉,鹿卿卿只覺過了一個世紀,她如今抬手,手都是軟的,好疲倦。
正當鹿卿卿痴痴發呆時,巨大身影,撲面而來,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她的面龐,鹿卿卿身體微微顫抖,完全是身體下意識的反應。
她嗚咽一聲,“阿肆,你撒手!”
上官肆傲嬌的小臉,一臉不悅,她湊到鹿卿卿耳畔輕聲說道,“不要,自己撩的火,自己負責,反正沒人看見,這是你我的空間,不要害怕。”
“是我撩的嗎?是你撩的,關我什麼事情,我不服!”
她的嗓音沖天而起,震耳欲聾。
“嘿嘿~”上官肆痴笑,“那是卿兒腰不好,怪不得別人~”
鹿卿卿覺得不能和狗說話,特別是開葷的大狼狗,完全不是一個等級,她要累癱了!
上官肆在鹿卿卿身體炸毛的邊緣來回試探,修長而冰冷的手,輕輕撫摸鹿卿卿的身體,細細品味。
“撒手,不要逼我!”
上官肆聽話撒手,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嘶~阿肆,你不能這樣。”
“嘿嘿~要不,我在上?”
上官肆虔誠地親吻她的額頭,略帶微笑,“可以,新婚夜,夫人在上。”
鹿卿卿張開雙臂緊緊抱著她,腦海裡還在回味那句話,新婚夜?她在上?
她用手戳一戳上官肆的臉頰,試探性問道,“真的?”
看著她的大眼睛,上官肆表態,“唯夫人馬首是瞻,自然,新婚之夜,任憑夫人差遣。”
在鹿卿卿的目光下,上官肆挑起藤條,端起帝尊的架勢,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厲聲質問。
“現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把你知道的全部一一說清楚,不說就揍你!”
鹿卿卿迷茫的看著眼前人,這轉換來得太快,她反應不過來。
半晌,鹿卿卿幽幽道來,“好,阿肆提問,我作答,我若是答得讓阿肆不滿,任憑阿肆處置。”
上官肆眉眼微微一閃,心裡有了打算。
“我夢裡的那句詩,寫給誰的?”
此話一出,鹿卿卿身軀一震,這……完犢子,那……可不是寫給阿肆的,是……給阿肆情敵的,她要完!
看到鹿卿卿的神情,上官肆就明白一切,呵呵不是給她的,對吧?
微微抬手,迎著風,藤條破風而落,打在鹿卿卿的後背。
“嘶!阿肆!”
“說話!”
鹿卿卿在疼痛和上官肆不善的眼神下,斷斷續續說出口,“給……蕭逸的……”
“蕭逸?呵呵!情敵?”
鹿卿卿低著頭,抿唇不語,其實那也不是什麼,就八個字而已。
至於嗎?她當時真的是隨便寫的,也不知道什麼叫情情愛愛,如今細細想來,好像……真的是情話……她完了!
哎……
蕭逸是鹿卿卿還在為神時,最信任的暗衛,也就是影。
“嗖——啪!”
一聲脆響,又是一藤條,力度絲毫不減,擊打的地方與方才重疊。
她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小心翼翼挪動身體到上官肆身邊,她之前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哎……新傷剛恢復,又挨一頓。
鹿卿卿哭泣著說著,“嗚!阿肆,我對不起你,可是我當時真的就……隨便寫的。”
“哦~”
“阿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她好無助,好委屈,這一切來得太快,讓她無處安心,上官肆漫不經意的語氣,更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