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肆把鹿卿卿安置好,起身來到圓桌旁坐下,圓桌旁三人大眼瞪小眼,眼睛灰溜溜看著上官肆。
三人是鹿穹,皇后,以及夜雲舒。
皇后一臉擔憂,直接說出了此行的目的:“能算出小卿兒何時生產嗎?”
“不是十月懷胎,估計要長久一點,兩點原因,一點原因是卿兒體質不同,她本為神,神只的力量似乎繼承在孩子身上,一方面是孩子自身特殊。”
夜雲舒喝著茶,聽見上官肆這般說,他懸著心慢慢放下。
鹿穹語氣平淡,心裡卻著急萬分,“小卿兒的那些古怪習慣,是怎麼回事?”
他可是聽說了,鹿卿卿自從懷孕之後,不但脾氣古怪,就連想吃的東西也稀奇古怪。
糕點,瓜子,尚可理解,酒是怎麼個事?孕婦哪一個不是上吐下瀉的,他家寶貝女兒居然還喝酒。
這讓他難免哭笑不得,還有點小擔憂。
這才火急火燎找到夜雲舒,帶著他們來找上官肆,討個說法。
在他們眼裡,孕婦不能喝酒。
上官肆無奈背下岳父岳母的罵名,接受了他們的聲聲討伐。
直到他們確定鹿卿卿安康無礙,這才放心離去。
上官肆那叫一個憋屈!
她苦著一張清冷的俊臉,嚥下這莫須有的苦果,心裡一片苦澀,有口難言,真的是有口難言。
養胎期間。
“阿肆,我又想吃糕點。”
“好,這就去買,你安心養胎。”
“阿肆,我的酒壺呢?我還我酒壺!”
“不行,不能再喝了,姑奶奶,小祖宗,不能再喝了!”
“咳咳咳,嗆鼻孔了!”
“不讓你喝,誰叫你喝的……”
“夫人別亂跑啊!這個不能玩,那個也不能……”
“不管,我先溜了!”
帝尊無奈,委屈巴巴跟在後面,孕婦情緒波動太大,她心裡苦啊!
“不行,不能再喝了!”
“再喝一壺,嗝~”
“夫人,抱著你睡覺。”
“你壓到我寶貝了,一邊待著去,我要去觀日月星辰。”
“……”
叛逆期的孕婦鹿卿卿:“!”
委屈又無奈的上官肆:“……”
雖說整個混沌之巔無人能來,但是也遭不住鹿卿卿這樣折騰,場景可以用雞飛狗跳來形容。
鹿卿卿本就受盡寵愛,骨子裡有囂張跋扈的情感,如今孕婦心情複雜,把她的本性盡數表現。
多多少少帶著叛逆的心理,總是想去做些危險的事情。
偏生上官肆極寵,嘴上說著不可以,還是會順著她的意願,小心翼翼保護著她。
若是忍無可忍,上官肆只會緊咬牙關,繃緊自己的牙,轉移注意力。
至於之前的習慣,她是萬萬不敢,孕期的鹿卿卿對血腥極其敏感,聞不得一點血。
十一月,天氣驟降,寒冷異常。
滿城寒氣,刺骨寒風。
秋意已暮,新冬將至,上官肆躊躇等待在落雪門前,手上不斷用生命印記的力量,替鹿卿卿負擔痛苦。
感受到心愛之人的呼吸急促,心急如焚的她,再也等不及,急匆匆進了屋,跪立在床前。
此刻鹿卿卿似乎是感受到熟悉的氣息,緊繃的心神逐漸緩和下來。
上官肆不知該如何緩解她的疼痛,只能不斷給她輸送靈力,希望可以緩解她的疼痛。
鹿卿卿臉色蒼白,渾身無力,額頭冷汗直滴,上官肆輕手輕腳為她擦去汗水。
目光裡滿是擔憂之色。
“唔,阿肆,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