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卿卿冷著臉,聲音冰冷如霜。
“上官肆,你信不信我直接把自己獻祭給你,你再這樣。”
鹿卿卿的身體,被突如其來的壓力控制,強制性,貼上了上官肆的身體。
而上官肆的紅唇,也貼上了鹿卿卿的嘴唇。
她堵上了她的嘴,不讓她再言語。
空氣中瀰漫著曖昧之氣,溫度不斷上升。
少頃,上官肆放開了她。
三分薄涼之色,三分懶散之色盡顯。
看著鹿卿卿陰沉不定的臉,上官肆自是不敢再造次。
“好了好了,繼續說,獻祭這種事情也不許再提,聽見沒?”
上官肆有些氣惱,什麼跟什麼?
獻祭都說出口了,那豈不完蛋。
不行不行,比起獻祭,還是解決辦法來的好。
“以你心頭血為引,整合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再以天道之力為基,把心魔轉換成,與你銜接在一起的感情。”
“銜接的時候,那個瞬間,簽訂雙生契約,這樣的話,心魔就不敢造次,但是同樣也成了心病,只有你的心病。”
“一旦,你我二人有其中一個背叛,代價都是我死,你活,這是第一個辦法。”
“啪”一聲清響,上官肆的大腦袋被拍了一下。
對上的便是鹿卿卿憤怒的臉龐。
“你敢,這是什麼鬼辦法?這不相當於你獻祭嗎?我拍死你,信不信!”
上官肆小聲嘀咕,不敢在她面前表現,把玩著手指,委屈巴巴的看著鹿卿卿。
她的樣子激起了鹿卿卿的憤怒,整個小臉氣鼓鼓的,腮幫鼓成兩個大蘋果。
直直對著上官肆吹氣。
可能是動作太大,牽扯到背後的傷痕,她的臉上血色全無,蒼白萬分。
她死死咬著幾乎無一絲血色的唇,如雪似玉的臉上淚痕斑斑。
當她聽見上官肆說出解決方案的那一刻,不是在考慮取心頭血的疼痛,甚至連她前面的話語,都沒有讓她起任何波瀾。
直到聽見那一句,“你活,我死。”
鹿卿卿整個人都感覺到不好,彷彿她的世界崩塌一樣。
她微閉含淚的雙眼,睫毛在如玉的肌膚上微動,絕美而空靈的容顏結滿了愁絲,彷彿無數星辰隕落,再無生機之感。
伴隨著抽泣聲,淚滴從滑落而下。
上官肆她慌了。
上官肆感受到滑落在她身體上的淚水,冰涼的觸感,懊悔不已。
早知道這般,這就不說了。
可是,她不敢啊!
誰讓她家這位,想知道一切呢?
不說的話,又該傷心了。
說了還是傷心,上官肆鬱悶不已。
這時,鹿卿卿的聲音帶著哭腔,雙眸之中水漬不斷。
“你能不能別再傷害自己了,好不好?你要是控制不住自己,可以來咬我啊!我皮糙肉厚,抗得住你的撕咬。”
“你要是生氣,可以在我身上撒氣,別傷害自己好不好,犯病了,不要傷害自己,算我求求你!”
“你能接受我的一切壞習慣,壞樣子,我也能接受你的,我不想看見你變成一具沒有生機的屍體。”
“算我求求你,好嗎?”
鹿卿卿的聲音,帶著顫抖,委屈,害怕,還隱含一種執念在其中。
看見這樣的她,上官肆有些不知所措,手忙腳亂的替她擦拭眼淚,另一隻手輕輕的放在她的身上安慰的輕拍。
空氣瞬間安靜,只有鹿卿卿抽泣的聲音,還有上官肆輕拍安撫的聲音。
“莫哭,卿兒要是再哭下去,可就變成小花貓了,我答應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