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卿卿閃身來到她身邊,掰開她的手掌,入眼一片血跡,有些還是暗紅色,一看就知道時間很久。
鹿卿卿氣血翻湧,恨不得當場甩袖離開,她輕輕板著上官肆的手,用靈力小心翼翼為她療傷。
上官肆呆呆地看著她,也不敢有什麼動作,畢竟她此刻心虛的很,心裡也沒有多少底氣。
看著來勢洶洶的鹿卿卿,她也不知道如何解釋,事實擺在眼前,她把自己弄傷了,狡辯不了。
鹿卿卿療傷的過程,全程冷著臉,越看傷勢越氣,此刻她也是明白當初阿肆看見她自傷的心情。
真的接受不了一點!!
果然,只有經歷過才知道什麼是感同身受,沒有經歷過別人的事情,真的沒有這個資格評論別人的人生。
漫長的療傷過程可算結束,鹿卿卿依舊冷著臉,上官肆垂著眼眸,不敢看她,不知道維持了多久,夜雲舒匆匆趕來。
“你們沒事吧,事情解決了嗎?”
上官肆低著頭,不敢說話,眼睛盯著被鹿卿卿抓住的手掌,滿心害怕。
鹿卿卿蹲在她面前,眼神彷彿要吃了她,偏生鹿卿卿還一言不發,這沉寂的氣氛,讓人害怕。
鹿卿卿看著這雙鮮血四溢的手,腦海裡滿是憤怒,到底要治一治這個毛病,有事沒事就折磨自己的手。
一雙潔白粉嫩的手,如今變成鮮血淋漓的樣子,到底經歷了什麼,鹿卿卿不用想都知道。
她記得很清楚,她進虛空時,這手的完好無損的,如今傷痕累累,必然是某人自己作的。
她冷冷地看著上官肆,那雙眼睛散發的冷氣似乎要把上官肆冰凍起來,上官肆嚇的直哆嗦。
她怯生生開口,“那個,卿兒,你看,傷口你也治了,能不能……”
“不能!”
鹿卿卿尾音拖的很長,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她。
她轉頭望向師父,恭敬行禮,恭敬開口,“師父,事已解決,您不需要擔心。”
“那?”
眼睛裡的深意,鹿卿卿明白,她坦然開口,“這不是方才的事情,師父放寬心。”
夜雲舒瞅著兩人,不像有矛盾的樣子,更像是上官肆幹了什麼事情,讓自家徒弟生氣。
“行吧,那你們自己解決,對了,內院弟子明日全部歸來,你見一見吧!”
他瞅一眼的上官肆,她眼睛裡都是心虛,心虛?看樣子沒什麼事情,沒啥可擔心的。
夜雲舒轉頭看向徒弟,“見嗎?”
“嗯,師父安排就好。”
聽見她的回應,夜雲舒點點頭,轉身離去,他眼睛裡其實有幸災樂禍的表情。
可是呢,現在還不是時候,他覺得這種好戲,日後必然還有,不急於一時。
而且自家徒弟那個表情,怪滲人的,他覺得還是先走為妙。
上官肆微微抬頭,就對上鹿卿卿審視的目光,心裡發虛,又低下了頭。
鹿卿卿的聲音,突然變冷,帶著絲絲怒意,“阿肆,我是不是說過,我會平安歸來,你為何又傷害自己。”
上官肆渾身一顫,忙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
她話沒有說完,鹿卿卿就回懟回去,“阿肆就那麼喜歡自殘嗎?”
“不是的,我……我沒有……”
鹿卿卿看著明晃晃的事實擺在眼前,上官肆還想狡辯,火氣噌噌直冒頭頂,鹿卿卿強壓心底的憤怒,彎腰抱起她。
上官肆還要反抗,鹿卿卿冷聲開口,“你若是反抗,我再也不會理你。”
上官肆一聽,立刻安靜下來,乖巧地被她抱在懷裡。
鹿卿卿抬眼看著四周的環境,多少有點不方便,法術一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