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上官肆擺了擺手,語氣是那般懶散,“我以後注意,你放心,外人看不見卿兒這般模樣。”
夜雲舒指著她,眼裡飄過我不相信三個字,“我壓根不信你。”
夜雲舒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語氣,上官肆理都不理,漆黑的雙眸定定地看著鹿卿卿的方向。
彷彿這世間萬物,都不及她一分。
鹿卿卿所處的地方。
內門弟子紛紛向前,詢問著鹿卿卿這些年發生的事情,有的關心她為何離開宗門,有的詢問她這些年究竟發生了什麼,是否安然無恙。
狄瑜率先提問:“師姐,那位帝尊和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們真的在一起了嗎?”
鹿卿卿眨眨眼,目光堅定:“在一起了,我蓄謀已久,她得償所願。”
在眾人的目光中,鹿卿卿望向遠處的那抹黑色身影,眼裡是那般柔情似水。
鹿卿卿不著調地來了一句:“你們想反對嗎?”
他們你看我,我看你,都搖搖頭,齊說:“我們不反對。”
狄瑜再次開口:“師姐,你會不會被她欺負啊!看著你們的模樣,感覺師姐一直被欺負。”
鹿卿卿笑了笑,深情的目光再度落在上官肆的身上,她淡淡開口:“就算她欺負我,那也是我心甘情願。”
“而且,她欺負我,你們也打不過她,橫斷古今,唯她一帝。”
“我都達不到帝境,何況你們。”
鹿卿卿意指,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與其他無關,再如何,終是她心甘情願,怪不得別人。
眾人語塞,比修為,他們確實打不過上官肆,比地位,上官肆位列帝尊,還是比不過。
好像他們什麼都比不過上官肆,眾人瞬間好像蔫了吧唧的蘿蔔。
無精打采,個個垂下眼眸,不敢言語。
鹿卿卿看向眾人,嗤笑出聲:“都喪氣了?也不至於,阿肆待我極好,你們沒有這個機會數落她。”
“她待我如何?你們不是有目共睹嗎?”
這話他們確實無法反駁,雖然之前那場會面,他們沒有全部到場,但是聽到狄瑜說的話。
對上官肆的態度,也是好的態度。
特別是目睹上官肆醉酒消愁的場景,每個人都為她感到惋惜。
畢竟,師姐一向清冷,待人如冰如霜。
他們一直以為是上官肆單相思,沒想到居然是雙向奔赴。
“師姐。”狄瑜喚了一聲,“那她,打算娶你嗎?”
鹿卿卿點點頭,這事沒有必要遮掩,畢竟心有所屬,也自然給她名分。
“她是我此生的偏愛,唯一的例外,我想給她一場難忘的回憶。”
說出這句話是時候,鹿卿卿眼裡的溫柔勝似春風拂面,溫柔至極,帶著令人羨慕的寵溺。
眾人不說話,空氣瞬間凝固,好一把狗糧,塞得她們腦袋嗡嗡響。
鹿卿卿負手而立,眼神直視遠方,淡淡開口:“其實,我此來還有一個用意,宗比馬上開始,試一試你們這些年的修行是否退步。”
鹿卿卿向他們招招手,邀請道:“來,提起你們的武器,讓我試一試你們的修為。”
鹿卿卿一身白衣,勝似昭雪,手執長劍而立,劍尖向上,她垂著眼眸,眸光清冷地看著眼前師弟師妹。
周身散發的氣息,讓人無法忽視。
清冷絕豔,氣勢凌人。
狄瑜身為現任首席,首當其衝,先與鹿卿卿一較高下。
狄瑜迎上她的那一刻,鹿卿卿似有所感,赫然抬頭,那雙犀利的眼眸裡,藏著肅殺之氣。
鹿卿卿朝她抱拳,以示尊敬,“繼我之後的首席,就讓我看看,你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