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很快就過去了，這三天，於淵都沒有聯絡何皎。
這讓何皎覺得三天前的那個晚上，到底是自己在做夢，還是真實發生的。
臨近下班，也依舊沒有任何訊息。
回到家，何皎沒有吃晚飯，洗漱完直接上了床。
這一天心神不寧的，何皎無意識的劃拉著朋友圈，裡邊什麼內容，她根本沒有看。
微信鈴聲響起。
“在哪兒？”於淵的微信還是來了。
何皎靠在床頭，捧著燙手的山芋，指尖敲著手機邊緣，不知道怎麼回覆。
於淵那邊直接打了電話過來。
嚇得手機直接掉了下來，何皎硬著頭皮接起電話“喂。。。喂。。。”
“在哪兒？”
“家。。。”
“我上去，還是你下來？”
何皎跑到陽臺，於淵的車就停在樓下。
何皎看看時間，九點半。“我。。。我下去。你等我一下。”
“嗯。不著急。”於淵掛了電話，開了車門靠在車頭抽菸。
何皎換了衣服下樓，於淵看何皎來了，便掐滅香菸。
“吃飯了麼？”於淵問。
何皎點點頭，但又搖搖頭。
“家裡有吃的麼？”
“有。。。餃子，可以麼？”
“可以。”鎖車，上樓。
於淵走在前面，率先上了樓。
何皎跟在身後。
到了三樓，於淵欠了欠身，何皎開了門。
兩人離得近，何皎又聞到了那股獨屬於於淵的味道。
於淵進了屋子，坐在沙發上，單人公寓面積本身就小，所以所有的傢俱都是縮小版，於淵坐在上面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何皎直接去了廚房下餃子。
不一會兒，就端出來兩碗。“要吃醋和辣椒麼？”
“不用。”於淵拿起筷子就開始吃。“那天回去我就出差了，剛回來。”像是報備行程。
何皎點點頭，沒說話。
“今天是第三天，你怎麼考慮的。”於淵沒有看她，繼續吃著餃子。
“我還沒有分手。。。”
“所以呢？”於淵問。
“我不能腳踏兩條船。”
“嗯。”
“所以。。。”何皎扣著手指，聲如蚊蠅。
“也就是說，拋開厲吉安，你是願意跟我的？”
何皎沒想過。
“行，我知道了。”於淵不再說話，認真吃飯。
吃完飯，於淵起身拿起自己的盤子和何皎的盤子去了廚房。
何皎趕忙起身，要去接。
“不用，你做飯，我洗碗。”於淵將碗放進洗碗池開啟水龍頭。
何皎靠在門上看著於淵。“我可以問問為什麼是我麼？”
“可以，這是你的權利，何皎。”只有兩個碗，於淵洗的很快。關上水龍頭，將手上的水跡擦乾“但是在這之前，我想問你個問題。”
“嗯！”何皎等著下文。
“你覺得厲吉安為什麼會和你在一起？”於淵問的直白。
“好看，不舔。”何皎從不會說違心的話，她不會說自己不知道自己漂亮，不知道自己到底漂不漂亮的無非兩種人，做作之人和傻子。
厲吉安身邊都是些舔狗，而何皎，做不到。
“還有麼？”於淵靠在廚房的臺子上，雙手抱臂看著何皎。
“不知道了。”
“你認識皇甫珊麼？”
“誰？不認識。”何皎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
“何皎，你應該知道，像厲吉安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