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書兒子回來一個多禮拜了,這天,支書兒子到縣城去辦事,支書女兒回到孃家。
全家人吃飯時,支書女兒試探性地問支書:“爸,你沒看軍良今年能結婚不?”
支書看了一眼女兒:“肯定要結啊,咱啥都是現成的,女方一但回家,咱就訂日子。”
“你軍良和誰結?”
“這話問的挺怪的,難不成何家女子不跟軍良了?”支書有點詫異。
“你軍良到市裡去見那女子了沒?”
“見了,就是回來情緒低落,你爸又不讓問。”支書妻子回覆著。
“不是我不讓你問,我的意思是緩幾天,年輕人在戀愛期間的情緒變化也是很正常的,等等,最好讓他自己說出來吧。”支書喝了一口酒。
“你再等等,軍良可真沒媳婦可娶了。”女兒說著看著父母。
支書和妻子相互看了一眼,不明就裡。
妻子忙問:“你是聽到什麼風聲了?”
女兒看了一眼父親:“聽著那女子都和別人有娃了。”
“誰說的?胡說八道!”支書生氣的說。
妻子說:“你不要下結論,讓娃說說是咋回事?”
支書女兒講了起來。
和我老公關係好的鄰村同學倆口都在何曉雅所在的紡織廠上班。
上次他同學倆口回來,順便到我家來了。
在吃飯過程中,我倆才知道他同學倆口和何家那女娃在一個廠裡上班。
我老公並沒有說明軍良和何曉雅的關係,只是附近村也有人在那裡上班,從側面瞭解了何曉雅的現在狀況。
同學他妻子說,那個何曉雅其實在廠裡表現蠻不錯,就是因婚姻似乎和家裡鬧翻了,要跟現在的老公結婚。
結果父母不同意,那女子死心塌地的跟現在老公生了孩子,孩子生了,婆婆只來了不到一月便回老家了,孃家媽根本就沒來。
沒辦法了,給廠裡請了假帶孩子,誰知超假了,被廠裡除名了,現在好像自己在外面搞修褲邊之類的事。
我在一旁急忙問:“你確定生孩子了?”
同學愛人說:“年齡不大,生孩了,當時大家還感到不可能,但在外面飯店給娃辦滿月宴,廠裡幾個好姐妹都去了。”
我聽到了這話,知道你軍良已沒戲了,你還說我胡說。
支書女兒埋怨著父親:“你光知道忙村裡的事,把你娃的事根本就沒上過心。”
支書沒吭聲,又喝了一口酒,看著妻子:“那軍良這事看起來真沒戲了?”
妻子責怪道:“你還以為兔子臥在窩裡嗎?你也太自信了,讓你問娃哩,你總讓等,這下咋辦?”
支書突然從椅子上站起身,從旁邊的櫃子裡拿出一包煙拆開,抽出一根菸,點了起來:“這事我太自信了,人丟大了。”
“人真丟大了,哥。”支書妹夫從大門進來了:“我知道我哥說啥事。”
妹夫進門後,支書發了一根菸。
妹夫接過煙和其他人打招呼著。
姑父坐在椅子上看了看支書妻子一眼,又看了看支書:“昨天何家派人到我家找我去了,讓我來說說軍良的事來了。”
支書妻子忙問:“是不是訂結婚的日子?”
姑父吸了一口煙:“我哥剛說人都丟大了,你還想結婚?咋說?反正不是嫂子希望的那樣。”
支書妻子忙問:“那不會是想…”
支書妻子忽然不說了,她把頭轉向支書:“說你整天不操心,這下好了,按我分析的話來了沒,真不知何家咋做出這麼缺德的事!”
“缺德?”姑父不解的問:“把退婚說成德,也用詞太過了。”
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