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敵意的感覺。”沈莎莎說。
“敵意的感覺?”吳之玄聽不明白什麼意思?“說說有什麼敵意不敵意的?”
說到這,吳之玄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哦,你是不是說我們兩個今天不應該去,或者說今天你不應該去,是這個意思嗎?”
“這是一層意思,還有一層意思,你知道嗎?”沈莎莎問。
“我只能明白這一種意思,更深層次的,我還真沒想出來,”
“你真的不明白,還是假的?不明白?“
“我真不明白。”
“你如果真不知道,也沒有給我裝,那我就告訴你,”沈莎莎停了一下,放慢語速說:“你的小姨子擔心失去你這個姐夫!”吳之玄感覺到沈莎莎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是每個字每個字往外蹦。
“失去我,我有那麼重要嗎?”吳之玄笑著說。
“你不想一想,你們岳父家的事,大事小情全部都在靠著你,離開你行嗎?”
“這倒是。”
“所以你的小姨子今天有一種失落和憤怒,靠山山倒,靠水水流,我今天一去,你的小姨子和你的岳父肯定明白是咋回事了,對他們來說唯一的依靠沒有了。”
“那你說咱們把這事是不是處理的有點突然?”
“突然什麼?沒有什麼突然的。他們必須面對這樣的現實,而且這是遲早的事,所以我認為早總比遲好。”
就在沈莎莎和吳之玄在車上說話的同時,在醫院裡的張國靜和父親也正在嘔著氣。
送完吳之玄和沈莎莎從醫院走了以後,張老漢便責怪張國靜說:“你現在咋越來越說話,不像話了?人家今天有的是朋友在當面,你也不給你哥留一點情面,平時你挺尊重他的,今天為啥在他跟前說話那麼橫眉冷對的?”
“他還是我哥嗎?”
“咋不是你哥?”
“他只能是我曾經的哥,從今天開始就不是了。”
“只要一天是你哥,就永遠是你哥,咋能從今天起,又不是你哥?”張老漢生氣的說。
張國靜不吭聲,悶著頭坐在兄弟的床前,她突然站起來,跪在床上給弟弟按摩起背來了。
按著按著她對弟弟說:“從今天我才知道了,以後有什麼事只能我們共同面對的,任何人都是靠不住的,人總是要會變的。”
正在接受姐姐按摩的國棟,似乎聽懂了姐姐的話,他點著點頭說:“靠自己,靠自己。”
張老漢坐在床前說:“你今天這感慨咋這麼多?是不是工作不順心?”
張國靜皺著眉頭,不解地問父親:“剛才吳之玄領帶來的女的是什麼意思?”父親坐在沙發上,平靜地看著女兒,淡淡地說:“你應該叫他哥,還喊他的名字。不過他們的到來我倒是明白的。”
張國靜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她不明白父親為什麼會如此平靜,難道他對吳之玄的行為並不在意?她試圖從父親的表情中找到答案,但父親的眼神卻讓她感到更加困惑。
父親站起身來,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樓下。他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說:“小靜,有些事情你還不明白。你姐夫是一個人,遲早是要往前走一步的,只是我覺得有點快,他的行為往往有著更深層次的目的。”
張國靜聽了父親的話,心中更加疑惑。她不明白吳之玄的目的是什麼,也不明白父親為什麼會對他如此瞭解。她決定找機會和吳之玄談一談,弄清楚他的真實意圖。
“你的意思是我們今天去,他們明白了我們的意圖?”與此同時,正在路上開車的吳之玄問沈莎莎:“這就說明我們的目的達到了,什麼目的?”
“你的岳父和你的小姨子透過我一去就知道了咱們的這層關係,他們也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