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工資高低,先前在方宇上班。”
“嗯,方宇不是把一部分裝置搬到山東去了?”
“就是的。”
“方宇出來的人應該都是專業人士帶出來的,應該沒問題。噢,你家是哪兒的?”
“扶泉的。”
閆安覺得單獨和曉雅聊天有點不妥:“你忙吧,我隨便轉轉。”
閆安走的時候用餘光瞄了一眼曉雅,發現她也在看自己。閆安快步走出車間。
閆安這幾個月來總覺得何曉雅似乎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在吸引著自己,但他又感覺到這種氣質的縹緲和遊離。自己的心裡總有一種和她多聊的渴望,甚至於希望和她親近的奢望。
我可沒說閆安啊閆安,你咋能有這種想法,自己是有家室的人,她只不過是來廠子為掙錢的,單純的工作,自己只不過是提供這個平臺的人,一種僱傭關係而已,根本不要牽扯其它的東西,特別是情感。假若能及到情感,豈不讓同行和員工笑掉大牙!千萬別有這想法!違揹人倫道德!永遭眾人恥笑!
至少做人還是得有道德底線的紅線千萬別踩!
閆安一直在告誡自己。
五月份是廠裡最忙的時候,行政人員下車間,全廠二十四小時不停息,加班加點趕進度。
業務量最大的商家打電話反映上一批次的貨有部分小問題需馬上解決,否則因數量不夠客戶拒收。
閆安想透過扣款的方式解決但遭拒絕。
閆安就徵詢各有關人員分析原因,尋求解決辦法。最終認為派人去現場解決最好。
派誰去?去幾個人?全廠都在忙。
生產主管提出閆安開車只拉一名手工組人即可完成。至少老闆去了說明對此事的高度重視,同時聯絡一下感情,第三不影響商家正常發貨。
手腳利索的曉雅被生產主管安排帶上副料,坐上老闆開著的車去商家廠裡解決處理問題。
透過路上的交談,閆安大體捋出了曉雅的情況,老公跑出租,兒子上小學。
問題很簡單,對曉雅來說彌補解決非常簡便。
當他倆處理完已是華燈初上。
閆安肚子咕咕叫,兩人便在一家小飯館吃了頓飯。
這頓飯吃得閆安和曉雅互留了電話。
有了電話,一直從未聯絡。直到那次閆安和妻子吵架後,甩門而出的閆安竟然神使鬼差的給剛下班回到家的曉雅打了電話。
曉雅騎著腳踏車來到了閆安訂的茶館包間裡,相互小心翼翼、彼此試探地聊了3個多小時。當曉雅起身道別時,閆安竟說了句;“你太像我的初戀女友了。”
曉雅愣在那裡,半天緩不過神,似乎在懷疑自己的耳朵小聲地說:“初戀女友?”
閆安覺得自己失態又失形,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衝曉雅擺著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曉雅的眼睛轉來轉去,想了想輕輕地說:“客氣了,自己人,沒事。”
不知所措的閆安馬上站起身:“時間不允許了,咱該走了。”
“那好吧,走,有時間了再坐。”曉雅還是輕聲細語。
從這以後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的相約。
第四次是在那個熾熱難耐的9月份,數次交往的一對男女突破防火牆,從而走進新奇而又刺激的火熱擦邊世界,一發不可收拾。婚姻的束縛,道德的約束都被這渴望而又本能的迸發摔得滿地盡是。
如今這雙曾經讓閆安以為假睫毛的眼神依然讓人迷戀瘋狂。他的嘴唇覆蓋了曉雅的眼睛,舒服的折騰再次開啟。
離開賓館時已經是13點40分,曉雅按照閆安的安排,通知兒子到京一酒店大堂和她會合。曉雅和閆安吃了碗麵後就趕往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