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生意?刑事案件?嚴重嗎?”
沈莎莎不明白皮肉生意是幹啥的,就問:“皮肉生意是幹啥生意?刑事案件又是啥案件?”
同學看了一眼吳之玄,吳之玄向同學使了個眼色,同學沒吭聲。
吳之玄對沈莎莎說:“這都是公安術語,咱沒必要知道。”
“那我姐啥時候可以放回來?”沈莎莎急切的問。
“這要看具體情況,如果沒啥大事,很快就會回去的。”同學說完,吳之玄點了點頭。
“噢,那還行。”沈莎莎似乎放心了。
往外走的時候,吳之玄讓沈莎莎先上了車,自己和同學單獨站在院子說了一會兒話,沈莎莎在車上什麼都聽不到,只有兩人告別時聽到吳之玄的一句,改天請你喝酒!
從派出所出來,吳之玄的心裡五味雜陳,沈莎莎的姐姐咋能是那樣的人?還涉嫌刑事案件?到底是什麼樣事竟和刑事兩個字牽扯上了?如果真如同學說的有刑事案件坐實的話,那可不是簡單的事,弄不好得坐牢,估計撈人根本不可能。
想到這裡,吳之玄深感沈莎莎姐的身份如此神秘,以至於沈莎莎都對她的情況知之甚少。
目前趁沈莎莎對皮肉生意和刑事案件的不瞭解,那就將錯就錯,不要給她解釋。吳之玄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先安撫她。
“咱剛也去了,你也瞭解了,至於你姐那裡真有事沒事只有公安調查了,你我著急也沒用,咱先把心放在肚子裡,安心上咱的班,待結果出來了咱再說咋辦?你看這樣安排行不?”
沈莎莎說:“如果我姐真犯了法會不會坐牢?”
“你問的這個問題我也說不準,那是公安說了算的。”
“我真不知我這個姐到底整天在幹嘛呢,我都捉摸不透,神神秘秘的跟地下黨一樣。”
“噢,對了給你說個事,”吳之玄轉移了話題:“你請假的事估計沒問題吧,地方我哪天帶你去看看?”
“估計是沒啥問題,現在還不明顯,等顯懷的時候再請假來得急。”
“那醫院的事我就不管了,你看著辦。”
“你不用操心醫院,就是不知我走時我姐能出來不?”沈莎莎憂心忡忡。
“你目前的重點是養胎,保持心情舒暢,你姐的事你再想的多還是人家公安說了算的,咱也做不了什麼。”
沈莎莎一言不發地看著窗外。
沈莎莎在醫院門口下了車,她回到了宿舍。
開啟宿舍門,她用臉盆準備去打水,發現臉盆裡好像是血水,但她已經都倒掉了,也沒在意。
洗完後她準備上床休息,猛然看到床單上有少量的血漬,肯定是姐姐的月經來了不注意流下的,她埋怨著準備換洗床單,當拉衣櫃門時發現白色的衣櫃門上也有血漬。
肯定是姐姐大姨媽來了,咋搞得到處都是。她也曾因大姨媽來了把床單搞得到處有血漬,那天晚上肚子難受得厲害就直接在盆裡解決,竟把紙上的血漬也甩到衣櫃上。
真是個不講究的人,千萬別在派出所丟人了。沈莎莎也沒刻意去擦拭櫃門上的血漬,她想先把床單換掉。
換完床單,她彎下腰準備從床下面抽出大塑膠盆把舊床單扔進去,一低頭,看到水果刀在床下,就撿了起來,上面有血跡,她直接從床頭櫃的抽斗裡撕了一塊紙把上面的血跡擦淨,但血跡己疑固,乾的擦不淨,又從電壺裡倒出開水把刀子扔在玻璃杯裡燙著,接著把換下的舊床單放在床下的大塑膠盆裡。
把床單上有血漬的地方用手搓了搓,最後把床單扔進洗衣機裡。洗衣機要在外面水龍頭用桶提水注水,天已黑了,她不想動彈。
沈莎莎開啟電視,新聞裡的報道引起了她的注意。
報道里說是